让清辉堂焚香了。”
“好。”崔恕答应得干脆利落。
到第三天时,果然什么香气也没有,清清爽爽的,只是,他回来的比前两天更晚一些,一看见她就说:“今天事情有点多。”
“是么?”糜芜凑了近了嗅了嗅,道,“看来清辉堂今儿果然没有焚香。”
“你吩咐下来的事,岂有敢不听命的?”崔恕携了她的手,温声道,“等这么久,饿了吧?”
“饿了,”糜芜笑道,“方才等不及你,我已经先吃了点。”
“那就好,不用等我。”崔恕低头看她,问道,“今天动了吗?”
“没有。”糜芜正说着话,一抬头却又嗅到一股甜中带苦的气味,不过这次,是从他嘴里散出来的。
这可奇了,衣服上没气味,改成嘴巴里了?
崔恕见她抽鼻子,忙道:“方才看折子的时候有些饿,吃了点蜜饯。”
蜜饯?她可从不记得他爱吃甜食,他到底在遮掩什么气味?
到夜里睡下时,寝间外面烧着炉火,屋里虽然温暖,但却有些干燥,崔恕起身取了温盘过来,道:“有煮好的梨汤,夜里若是燥的话就抿一口。”
糜芜答应着,突然问道:“你身上是什么气味要遮掩?”
原以为问了个冷不防,谁知崔恕立刻答道:“没有。”
这是早有准备呢,越发可疑的紧。糜芜似笑非笑地睨了他,道:“我现在就要喝。”
崔恕便倒了一盅,跟着轻轻扶起她送到她嘴边,糜芜却没喝,只趁势微抬了身子向他嘴边又嗅了嗅,道:“为什么有苦味?”
“吃到了一个坏的。”崔恕面不改色。
坏的?若是御厨房呈给
他的蜜饯也有坏的,那可就奇了。糜芜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梨汤,嗔道:“说谎也不说得像点。”
他必定是有事瞒着她,会是什么事呢?
崔恕笑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将茶盅放回床头的小屉里,向她唇边一吻,声音便暧昧了起来:“我算着时间,是四个多月了吧?”
糜芜笑出了声。太医曾经隐晦地提示过,四个月后房事可以适当有点,想他从七月素到现在,正是憋得浑身火气的时候,能忍着等四个月又过了几天才跟她提,也是不容易。
崔恕见她只是笑,既不曾推开他,也不曾躲闪,便知道她并不很拒绝,心底一热,那手早已飞快地解开了衣钮,顺着衣衫的缝隙摩挲下去,触到肚子的时候不觉又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该不会碰到吧?”
糜芜一把推开了他,笑道:“会!”
“那我小心点,”崔恕低低地笑着缠上来,“或者你在上面。”
“不要!”糜芜笑着躲开了,“换是安安静静睡觉吧,这样最妥当。”
“完了再睡。”崔恕
他握了她推拒的双手,将她抱过来放在身上,温热的肌肤忽然触到空气,糜芜笑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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