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的孩子给吓哭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是他娘知,肯定说他不是个好阿姆了。
裴栖正懊恼,然后看到赵疏桐衣袖被赵竹心的童子缓缓洇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小红薯呀,阿姆真没白疼你,现在就知给阿姆出气了,阿姆明天给你买个铃铛做奖励。”裴栖直接将赵竹心的行为定义为给他出气。
赵疏桐觉得自己这些天为裴小栖疏桐输送异能太尽职尽责,娇惯的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都和他叫起板来。
赵疏桐走到外室,把孩子交给娘下去打理。
然后带着压迫一步步走向裴栖,“你儿子的战利品,你不分享一下吗。”
“夫君,我错了。”裴栖可怜兮兮地。
赵疏桐不理会裴栖的示弱,继续靠近他。
眼见赵疏桐越来越近,把儿子的童子往他身上抹,裴栖抱住脑袋了一声,然后大喊曾嬷嬷、浅荷,让他们来救命。
但曾嬷嬷和浅荷畏惧赵疏桐,在外边屋子候着,根本就没出现。
裴栖见大势已去,坐起来反抗赵疏桐,“夫君,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可是你最心爱的人,你怎么能把这种臭烘烘的东西往我身上抹。难你喜欢的不是香香的我,反而喜欢我臭烘烘的吗?”
赵疏桐从裴栖的话中听出来一句没有说出的隐含意思——什么毛病。
“栖栖你什么样我都能接受,你儿子的你也嫌弃?”赵疏桐抱居高临下地问。
裴栖怕赵疏桐将他的脏衣袖往自己身上蹭,忙不迭地,“嫌弃,我可嫌弃他了。你知月子里洗个头擦个身子多不容易吗,是小红薯能管住,我肯定会多抱他两下的。”
赵疏桐没了脾气,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净衣服回来。
很好,今天的裴小栖还是不做作的裴小栖。
裴栖第二天在赵竹心的小肚兜上给他缀了几个铃铛。若不是赵竹心还是个娇的宝宝,裴栖可能真的给他脖子上挂根儿红绳再串个铃铛了。是赵竹心能说话,肯定觉得这样的奖励不如没有。
赵疏桐还是去侍郎府将这件事报备了一声。
红薯已经献上去一年了,关于红薯的流言话本子很多,许多百姓并不知发现红薯的人是他,裴栖红薯娘娘这个称呼还是因为好玩,才受到这么多人认可。
他还未曾为政一方,并不需民心来支持他做什么,更无所谓村长口中对他的好处。
“小叔父,这件事你可曾参与进去。”裴侍郎书房里,裴晗询问赵疏桐。
“未曾。”赵疏桐摇头。
他爹一开始就被村长忽悠着参加了进去,这个时候退出反而瓜田李下。赵疏桐就顺着他的爹意思,让他爹回去看着村长,免得村长急了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来。
裴侍郎的脸色好看了些,“还算有些脑子,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可为他们张目。”
“我相信皇上会给村民们一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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