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张忶,她觉得自己入戏太深,对岑偈的关注也过分多了,但她允许自己这样,因为这样她才能演得更有感觉。
于是她找岑偈就变得越来越勤,借口就都是讨论和演练剧本,岑偈其实是挺乐意的,因为张忶真的在认真教自己一些演戏的技巧。
刘玉玉经常见张忶出入岑偈的房间,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岑偈说:“想什么呢,我这辈子都不会移情别恋。”
刘玉玉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真的信了。
岑偈最后却多提了一句:“别在白岂渊面前瞎说。”
刘玉玉心想,我也不敢啊。
剧杀青后,岑偈反而更加忙碌。
白岂渊的腿恢复了不少,他依旧去舞社教课,两个人的状态一如从前,一个月见不了一次面。
因为腿伤,白岂渊的脚步声比以往要沉重不少。
他的呼吸更沉,还在舞社时,岑偈就打电话来,说要回来。这会应该已经到家了。
一月多未见,当知道打开门后就看到他时,白岂渊的心竟紧张得如同被雨点砸中的浮萍,不规律地跳动着。
同时,喜悦又似一股暖流,随着血液流走过起身,再回到心房。
门一打开,白岂渊首先听到的是小继不满意的呜咽声。
岑偈将它困在怀里,于它而言,他与陌生人基本没什么差别,因此一见到白岂渊,它便惶恐不安地叫唤着。
白岂渊了岑偈一眼,只见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两条长得不像话的腿搭在茶几上。
岑偈也回头看了进来的人一眼,立即将小继放了,站起身,“回来了?”
小继得了自由后便向白岂渊飞奔过去,用头蹭着他的小腿。
“嗯,你到多久了?”白岂渊弯腰将小继抱起,走了过来。
“也就一个多小时。”岑偈将狗从他的怀里夺出,放在沙发上,“抱它干嘛?抱我。”
白岂渊倾身向前,将自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从对方身上汲取到的温暖,令他的一颗心都鲜活起来,仿佛繁花盛开。
岑偈的手一路从白岂渊的后腰摸到蝴蝶骨。
“你是不是瘦了?”
因为腿上的疼痛,白岂渊食欲一直不好,他比以前瘦了不少,并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到现在才发现。
白岂渊将头埋进岑偈的颈窝中,闷声道:“是瘦了,别担心,会养回来的。”
“哥,要不你从舞社辞职吧,在我身边当个助理,这样,我们能相互照应彼此。”岑偈将白岂渊轻轻推开,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除了跳舞,我不会干别的。”白岂渊道。
岑偈早料到白岂渊会这么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尊重白岂渊的选择,可如今,跳舞已经成了会让他腿伤愈发严重的累赘,也是分隔他们最大的阻碍。
“你在跳舞上取得的成绩,已经是很多人这辈子都追赶不上的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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