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耳边却响起岑偈的声音:“他就是临近比赛比较紧张而已,我都习惯,每次都这样。”
赵晨笑了笑:“原来白老师也会紧张,我以为就我一个人会紧张呢。”岑偈岔开了话题,她也就顺着台阶而下,他突如其来的插话才令她意识到,刚上来就与白岂渊说这么一通话的确不大好。
“当然会紧张。”白岂渊看了岑偈一眼,又看向赵晨:“也就他不会紧张,每次都显得我特别二。”
“那是因为我足够信任你,所以才不会紧张。”岑偈边说边向着白岂渊的方向摇晃了一下身体,轻靠了一下对方的肩膀。
三个人又说笑了一会,赵晨才起身离开,帮着王毅招待朋友。
人走了之后,白岂渊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岑偈一贯是沉默的,但多看了白岂渊几眼之后,就凑过去同他讲话:“你也知道你特别二?”
“什么?”白岂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问懵。
“上台前紧张,说话都是抖的。”岑偈又凑过去一点。
“我说话哪里抖了?”白岂渊怒视着岑偈。
“没有吗?”
“没有。”
岑偈笑意不明:“好,没有就没有。”
白岂渊迟疑地看向笑着的人:“我上台讲话真的声音是发抖的?”
“我不知道别人听着是什么样的,反正我是听出了白老师的紧张。”岑偈顿了顿:“也许只有我听出来了,别人谁在意,你看,赵晨就没有听出来。”
“别人都是看舞蹈的,谁像你,会注意到这些点。”
“是吗?也许吧。”
李槿沐将剥了皮的虾放进岑偈的碗里,见他凑过去讲话,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就用手肘碰了碰他:“吃虾吗?”
正交头接耳的人回过头看了李槿沐一眼,又低头看向自己的碗里,道:“谢谢。”然后将虾喂进嘴里。
白岂渊注意到两个人的举动,也想吃虾,于是就自己动手剥了一只。
见白岂渊依然静默地低头吃东西,岑偈又凑过去:“白老师,今天我们去的那家店,店主是你老乡?”
“算是老乡,不过他们就是逢年过节会回去,小时候见得少,是来了北京之后才有接触的,唐师傅是我爸的老战友。”
岑偈点点头:“那女孩,为什么叫你哥哥?干妹妹?”
“不是,她叫习惯了,一直就是这么叫我的。”
“哦。”岑偈若有所思道:“我以为是你认的干妹妹呢。”停顿了一会又道:“她叫什么名字?”
“唐筱煦,你问这么多干嘛?可别去祸害人家小姑娘,她才十七岁。”
听到白岂渊那戒备的语气,岑偈瞪大了眼睛:“白老师,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我承认,我长的是挺沾花惹草的,但我也不至于见一个逮一个吧,再说,我也才十八岁,人畜无害的少年郎。”岑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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