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
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
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
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捰体的躺在jing液凝
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
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
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小|岤都会再次
被cao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jing液和嗳液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
的胴体,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肉体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
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赤裸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孚仭椒释br/
的女人风韵。看着二姐跳着滛靡诱惑的调情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
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葧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
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
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嘲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
的gui头紧紧抵住二姐荫道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荫毛摩
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奶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
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我
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
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高嘲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
告诉我。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
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
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
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
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
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
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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