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春,可山上已布满葱葱绿色,在我们老家这是还是严冬呢。
下连队休息了一天,就开始汽训了,在部队学驾驶很有意思,一手端着脸盆,
一手在空挂着想象的档位,晚上还要理论学习。等到实习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
了,老解放很难开,教练车还很破,教练又设置了那么多故障,经常开着开着就
断油熄火,还要拿着摇杆去启动。因为是本连队的兵,汽训队的班长们都很照顾
我们,我的班长就是我的师傅,经常加我小灶,加上过去好玩开过爸爸单位的上
海轿,我很快出师了,每次道路驾驶班长们都在一边吹牛,让我上去当助教,虽
说苦点,却把我的技术练的炉火纯青。
汽训队结束我被提为副班长,每天开车带服务社去周边小镇上买菜,天天出
外差,油水很多,各连的司务长经常办点私事要我等他们,每天回来口袋里烟都
是满满的,我和班长一人一半,他的胆子大,经常卖油给部队周围的百姓,所以
我们钱也不缺,外出时一身便装,打扮得象个花花公子。八十年代末期浙江也不
是很富裕,部队周边的女孩子们上县城赶集喜欢搭乘我们的车,不要钱不说,都
是年青人,一起说笑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也不觉寂寞。
走上正规后时间也自由许多,我和班长经常翻墙头到部队外面去玩,他和外
面理发店叫彩云的女孩不清不楚的,彩云只有二十露头,性经验已经是老手了,
还是班长的班长把她的chu女给破了,班长想把我介绍给她,让革命的火种永远流
传下去。我和彩云干了一次,没什么意思,旷的档位头都能插进去了,看来她也
是个滛乱的女人,不知道全团多少人日过她,班长还把她当成宝贝呢,我粗暴地
对待她后来实在乏味,就插起她的屁眼,还好不是太松。看着她那粘满粪迹的肛
门被我插的血淋淋的,我在对她的辱骂声中结束游戏。后来连队传出我变态的说
法,估计是这丫说的,只要看见我她就有点害怕,我也不想再沾她。
第二年的春天,我想考军校,就找了团里的军官老乡,我们是高炮团,正好
军区换装备,下发了一批80式57毫米自行高炮,我知道未来是坦克的时代,
只有学会这门技术,将来才有发展,于是去学了坦克驾驶,有开车的经验,学坦
克自然毫不费力,当年就通过一级坦克驾驶员考试。
婕妤来信很少,偶尔来信,她的语气似乎不是太好,总是想和我分手,不知
道为什么,我的心也被搞乱了,决定探假一趟。在外训考试完毕后,我向连长提
出探家,连长批了二十天。回到家里,我直奔婕妤家跑去,到了她家里推开门,
里面坐着个男人穿着很洋气,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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