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听得身旁的呼吸渐渐急促,池眠雪察觉到不对,连忙去看曲阑深:“阿深,你怎么了?”
“师兄。”
曲阑深面如白纸,颤着手去抓池眠雪的衣袖,无力地倒在了池眠雪怀里。
一切声音离他渐渐远去。
……
曲阑深的目光在池眠雪身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道。
“师兄,好久不见。”
池眠雪停下脚步,回首看了曲阑深一眼,并不答话。
“分开这么久,得有二十年了吧,师兄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我师兄弟疏离至此,师弟我很是伤心。”
池眠雪眼中仍是波澜不惊,淡声道。
“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
闻言,曲阑深将头一篇,哈哈大笑道。
“说得不错,胜负已定,成王败寇。”
话音一转,曲阑深的笑容倏然敛去了。
“只是,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呢。”
说着曲阑深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池眠雪面前来。
池眠雪眼见他越走越近,那样陌生而泛着尖锐冰冷的气息,居然让他藏在广袖下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他竭力平静问道。
“你想做什么?”
曲阑深没有回答,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池眠雪一番,然后轻轻拍了拍手掌。
有人端着一杯酒上前来。
“毒酒?”
这么恨他,恨到想让他死吗?
“师兄这么说是寒了我的心,你我怎么是故人,我怎么会拿毒酒来招待师兄。只是师兄本领高强,这灵力必须得封住,不可不防,谁知道师兄什么时候会再给我一剑?”
曲阑深亲自端着酒递到了池眠雪面前,笑着看向池眠雪。
昔日的少年面容一如往昔,可神情却是见所未见的陌生。
池眠雪心头一跳,闭了闭眼,掩饰住眼底深处的酸涩。
“怎么,师兄连这个面子也不肯给我吗,若是如此,那秉云长老……”
曲阑深脸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了。
不等曲阑深说完,池眠雪低了低头,就着曲阑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灼热的痛楚从胸口蔓延上来,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但毕竟对身体有损。
池眠雪觉得头有些晕,勉强咬牙忍住了,平静望向曲阑深,掌心逐渐渗出汗来。
眼前这人既然大费周章地封了他的灵力,想必不会马上取他性命,只是不知,他想要如何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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