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同前往将军府,将那夜经过一五一十地禀奏。
战北鸣了解情况后,半秒钟都没敢耽误就赶来禀报此事。
“那两名侍卫呢?”云墨寒开口,声音冷得几乎能冻结人的血液。
“臣将人带来了,此刻正在营地外等候陛下发落!”
“将人带进来,孤要亲自问。”
片刻后,两名穿着官兵服的男子被带到了帐内。
摔在地上的二人连忙跪直了身子,也被这帐内冰川般的气息吓得止不住瑟瑟发抖。
“还不将那夜所见所闻如实禀奏陛下!”战北鸣厉声喝道。
“是,是,小的,小的,禀陛下”
其中一位肤色较黑的男人先开口,那晚也是他拦住的苏清漪的去路,也是他劝说同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夜,那个女人”
话一出口,一脚从他身后踹了过去。
“放肆!”战北鸣喝道“不知道那是王后吗?”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那人一连磕了十几个头,把脑袋都磕出一个血包来。
“继续说。”云墨寒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几乎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那夜宵禁已过,王后驾着一匹红棕色的宝马神色慌张地想要直闯城门,小的按规矩将人拦下盘问,王后慌慌张张却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她从大新兵营来,进城有重要的事,小的想兵营哪来的女人,说不定是西州的探子,便将人阻拦了下来。后来,后来有个男人追了上来将王后强行带走,还称她为‘夫人’,小的便以为只是寻常人家小夫妻闹别扭,那个男人将妻带回就完了。小的真的不知道那女子是王后啊,若是知晓,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阻挠啊!求陛下饶命啊”
听到“夫人”、“妻”这类字眼,云墨寒的面色变得愈发阴冷,那股将要爆棚的戾气不断地在室内蔓延开来,挤走了一方空气,令人分分钟窒息。
咚咚咚
那人说完又是将头一顿猛磕,嘴上不停地求饶。
云墨寒没有对其进行处置,而是下令战北鸣集结他手下所有将士,协同自己手下十万驻地将士直攻西州兵营。
没有任何部署,没有任何谋划,单凭这一腔热血就贸然攻打,实为战争中的大忌。
尤其是在众人已经掉过一次陷阱的情况下。
曹之海劝云墨寒再仔细地斟酌部署一下,否则怎能判定这是不是又是南宫瀛所设的一个陷阱呢?
“那就看看他南宫瀛的陷阱困不困得住孤!”云墨寒心意已决。
整装完毕,战鼓打响,即刻出发!
另一边,西州营正处在打完胜仗后的热火朝天中。
不仅打了胜仗,抢了粮草,而且还将大新皇帝的“宝贝”给掳了回来。
苏清漪觉着自己的人生未免也太可笑了——
从二十一世纪遭遇列车事故生死未卜,一朝穿越到某个不知名的时代,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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