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将洛晗按住,回头淡淡看了小泽一眼,“我要回去了。”
这一句话什么都没说,可是,也什么都不需要说了。小泽骤然丧气,对啊,这是许多人都默认的事情,唯独他不死心,想再来问一遍。
却得到了一个早有预料的答案。容成神没有推举凌清宵,大概,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量吧。
低层士兵和广大百姓不知道凌清宵的身份来路,但是有些资历的将领都是明白的。他们心照不宣,凌清宵,迟早会离开。
这一天,终于来了。
凌清宵见小泽气势颓废,多少算是他带大的人,凌清宵于心不忍,说:“你也不必伤怀,聚散俱是缘法,筵席千日,终须一别。”
小泽还是垂头丧气的样子,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凌清宵轻轻瞥向洛晗,洛晗摊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契机什么时候到的问题。
能量,定位,契机,缺一不可。前两者洛晗已经准备了三年,但是最后一个,洛晗实在琢磨不到,只能被动地等待。
但是最近,洛晗突然感受到那种契机了。这其中十分玄微,洛晗也形容不出来,但是她就是有感觉,契机快到了。
凌清宵看小泽真的大受打击的样子,担心这番话传出去对他不好,特意留下来,多嘱咐了两句:“方才那些话我就当没有听到,你也不许再说。我十分尊敬宿将军,亦把他视作很亲近的长辈。他做统领,我第一个支持。这些话我只当你年少无知,不做追究,以后你要多跟着宿将军学习,不可任性妄为。”
小泽闷闷点头应下。战乱中人人都早熟,五百岁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年纪了,很多人甚至都活不到五百岁。可是对于天启纪来说,五百多岁,还是个未出茅庐的孩子。
凌清宵比小泽大了将近一千岁,他看着小泽,总忍不住以看孩子的心态。小泽虽然名义上为凌清宵的副官,可是内心里也把凌清宵当做自己的兄长。
亦兄亦父,亦师亦友。
凌清宵点到即止,随即就和洛晗一起往里面走去。他进门后,特意往方才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说的开得很稀奇的花在哪里?”
“啊?哦,我刚刚又看了一眼,已经不稀奇了。”
两人说着话远去,小泽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心中百感陈杂。
他想问如此大好的建功立业机会,凌清宵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可是小泽这五百年距离凌清宵最近,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凌清宵不会留下。
对别人来说,荣华富贵、建功立业是梦寐以求的事情,然而对凌清宵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只要和另一件事情发生冲突,他说放弃就能立刻放弃。
洛晗要离开,他自然,也会离开的。
荣辱功过不过云烟,说放手,就放手了。
洛晗和凌清宵走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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