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活在孙府,休了我,凭着皇上和父亲对我的喜爱,还可嫁给他人。”她仰起脸看着飘雪的天空,“直到死,他都念着我,我这辈子何德何能可以与他相伴。”
“我此生不会再嫁。”她提着裙子起身,却麻了脚,摔在雪地里。
他转身去扶她,温热的泪落入他的掌心,让他心口也烫了一下。
情爱的滋味,他从未尝过,甚至在看到这一日的嫡姐之前,他连见都没见过,将军府那个黑暗的地方,从未有过这些可以让人落泪的情。
他好奇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威力竟会如此大,能让他冷心冷情的嫡姐说出这样的话。
甚至......他有了几分渴望。
渴望有人来爱他,渴望他能爱上那个人。
世人向来如此,越是缺少什么,越是想要什么,求之不得的滋味大抵如此。
他回了神,摊开手掌任由柳絮飞去,驾着马,向城外营地驶去。
五日后,
边郊驻扎的营地内。
一位军师打扮的男人匆匆掀开一座营帐的帘子,对着坐在上位的人笑道:“果然不出将军所料,四皇子的内线在我帐内偷了那封太子与将军的秘信往东山的方向跑了。”
冯少卿面色淡然的下着手中的棋,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陈国的军队步步紧逼,这些龙子们却还想着内斗。”他放下最后一颗黑子,将棋盘上的白棋围的水泄不通,再无生还的可能。“紧要关头给我添堵,该死。”
“将军放心,迷药已下,那人跑不远。”贺文拱了拱手,“在下已经派人去追了。”
“四皇子手下武艺高强者众多,此事还需我亲自动手。”冯少卿起身拿起身后的剑,“能一路顺畅的偷走信,军队内与他接应的人想必不少,劳烦军师将这些人全部关入地牢,好好审问。”
语罢,他披了战袍,闪身出了营帐,跨上马,一路狂奔而去。
天色渐暗,
夕阳好似染血,拉长万物的影子。
清澈的小溪边,有两个女人正在浣衣。
“六娘,天要晚了,快收拾收拾走吧。”张家嫂子挎着一篮布衣,催促着还在给床单打皂角的女人。
“嫂子,你先走,我把这件洗完就回。”清浅加快手上的动作,对着焦急的女人和气一笑,“快去吧,不然张大哥回家见饭没做好,又要骂你了。”
“那你快些啊。”她匆匆回了身往家里赶,心里又些不安,不住得扭头去望清浅。
六娘是这镇上生的最好看的女子,周遭的男人哪个没打过她的主意,留她一人在河边,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咬咬牙,她止住脚步,准备回去找她,家里男人骂就骂吧,也好过六娘受欺负。
不过刚走两步,便看见一身戎装的高大男人从身后的林子里走了出来,站在六娘的身后,被日光拉长的影子投射在女人身上,将娇小的女人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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