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引起秦怀瑾的注意。
瑶台玉凤是她幼时,父亲打了胜仗,作为苏家唯一的女儿,惠帝便把瑶台玉凤赐作她专用花样,普天之下,唯有她能用这瑶台玉凤的花样缝制绣品。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行到皇宫门口。
清浅披着红盖头,被喜娘搀扶着下了车,她一只脚刚踩上下人摆好的脚踏,身体突然腾空起来。
下一秒,
她落入一方宽阔又结实的后背。
因着猛的失去重心,清浅下意识的抱紧那人的脖子。
低沉的笑声传入耳中,那人把她往上掂了掂,笑道:“母后莫怕,儿臣是奉父皇之命来迎接您的。”
“你是……太子?”
“正是怀瑾。”
秦怀瑾背着她稳稳当当的向大殿走去。
“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就算皇上命你来接我,也定不是让你背着我的,男女有别,你这样成何体统!”
“儿子背母亲,天经地义。”秦怀瑾脚步未停,依旧走的笔直,
“你如此做,皇上是会惩罚你的!”
“母后担心我?你连见都未见过我,为何要担心我?”
“做母亲的,关心儿子,天经地义。”
清浅气定神闲的用原话堵了回去。
秦怀瑾闷笑了两声,却把她搂的更紧了。
大夏民间嫁娶的风俗,新郎背着新娘进自己家的门,代表着对她的看重与爱护。
她此时虽不是他的新娘,可总有一天,她会是的。
夜已静,天边的明月披洒着冷淡的光辉,晕染了寂静的凤栖宫。
清浅披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宽大的喜床上。
“娘娘,方才陛下身边的大总管王公公让我告诉您一声,陛下不胜酒力,在紫宸殿睡着了,让您不必再等了。”
阿洛带着庆幸的凑到清浅的耳边。
“今夜您能睡个好觉了。”
清浅闻言松了口气,又端起后妃该有的架子对殿内众人道:“本宫有些乏了,除了阿洛,你们都下去吧。”
“诺。”
一干太监丫鬟,有序的鱼贯而出。
大殿重归静谧。
清浅听见响动都没了,一把掀开红盖头,指着头顶的凤冠:
“快把这东西取下来,我的脑袋都要掉了。”
阿洛笑着解开她繁琐的发髻,小心翼翼把凤冠取下,刚放到窗边的妆台上,禁闭的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
她放凤冠的手一抖,刚想大喊,就被他捂住了嘴。
“小丫头,是我。”
来人穿了身太监的服饰,俊美的五官在明亮的月光下,少了分风流,多了分令人心动的稳重。
清浅诧异的从床上起身,“你怎会来此?”
长白松开捂着阿洛的手,饶有兴致的绕着清浅转了一圈,“啧啧,这凤袍果真华美,把小娘子衬得如此贵气逼人。”
他见清浅满脸疑惑,笑道:“我不过是想看看传言里美若天仙的新皇后到底何种样貌,万万没想到,进了这凤栖宫,却见到了那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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