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产生不适,就忽略了。”
“不怪你没注意。”
桑念蹬掉鞋子,爬上床,“张团二十年来多次来黎族演出,他肯定会提前让文工团的舞者们做好准备,适应这里的高原反应。”
“而我们三个,不仅经常在世界地方跑,又都受过各种高压锻炼,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很多,所以也没什么不良反应,自然也就不会太多关注这里的气候。”
“?”
她迷迷糊糊,说到一个关键。
她,对洛深的背景非常了解!
姜遇城想问问她,但见她已经把小脑袋埋进枕头,昏昏欲睡。
姜遇城起身,说:“好好休息,建医院治病救人的事交给我。”
洛深也不甘落后:“除了修建医院,只要他们愿意,其他方面,我可以无条件帮助他们。”
“嗯。”
桑念放心了。
脑袋一歪,昏沉沉进入梦乡。
姜遇城望着她软乎乎的睡脸,放缓脚步,出门。
房门关上。
与此同时,姜遇城冷暗的视线募地射向洛深:“你到底是谁?”
月光下,洛深笑容浅淡:“你猜?”
“……”
姜遇城凝视他。
半晌。
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洛深勾唇:“哦?我有什么小心思?”
姜遇城警告他:“你故意不打一声招呼,一人来黎寨,不过是要桑桑觉得欠了你,方便你日后提出更多更过分的要求,达到更深层的目的!洛深,你接近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洛深回一个字:“爱。”
“呵。”
姜遇城冷笑:“一个天性冷漠,连亲生儿子都不亲近的人,你的爱有几斤几两?”
洛深直接怼他:“至少,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抓走。”
姜遇城:“……”
洛深戳痛姜遇城,勾唇一笑,伸伸懒腰,走向旁边的房间:“夜深了,你,来迟了。”
来迟了。
什么意思?
姜遇城盯着洛深的背影,深思,洛深说的来迟了,是今晚来黎族吗?他要做什么?
姜遇城心有疑虑,一晚上都没休息好。
房顶的灯晃啊晃。
他的思绪,也跟着晃啊晃。
翌日。
桑念睡到日上三竿,一觉醒来,清秀的姑娘给她端茶倒水,伺候她洗漱。
桑念觉得不自在,表示她有手,不需要人伺候,可小姑娘听不懂她讲话,比划半天也不晓得她说什么,只好任由对方拿着毛巾给自己擦脸。
早午饭,她一个人吃。
族长和长老们也都没露面。
直到下午三点,姜遇城和洛深回来了,身后跟着面色愉悦的族长和长老们,以及寨子里的各位管事。
看到桑念,一个个欢喜地下跪。
桑念连忙阻止。
那些人完全不听,扑通扑通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都是年纪大的爷爷奶奶大叔大妈,给一个小辈下跪,桑念脑袋里就一个想法:太折寿了,他们这是要把我当场送走!
管事激动翻译:“谢谢神女,寨子外来了许多人修建医院,谢谢您救了我们!”
这么快就动工了。
桑念感慨姜遇城的办事效率。
“不止如此,我们还收到许多粮食,食物,太感谢了。”
“……”
管事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全都在夸桑念。
不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的生活得到改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满足的笑。
这就足够了。
黎寨的事告一段落,桑念带着千辛万苦得到的紫金木,与姜遇城、洛深,带着苏醒的秦肆x,踏上返回帝都的飞机。
飞机穿越白云,桑念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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