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秀,我不能秀?”
洛深撩一眼碍事儿的斯文败类,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挡住他的面,脱掉衬衫。
同样的八块腹肌,同样的人鱼线,同样的一身腱子肉。
但!
自己的肉最最香!
洛深自以为,他的腱子肉比姜遇城的腱子肉顺眼多了。
“好了。”
桑念推开姜遇城,起身:“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我们……咦?”她的视线,停在洛深腰上,“你受伤了!”
线条分明的腰线上,一道约莫十公分的伤痕。
像是被利器划伤。
她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伤口,洛深内心一暖,心里觉得,这道伤口,值。
“你别动伤口,等我一下。”
桑念拎着裙子出去。
她翻墙回来的时候,看到后院里有酒坛,现在只能烧些酒给洛深清理伤口。
“说吧,人在哪儿?”
姜遇城拎着衣服,边穿,边说。
洛深靠着椅子,微眯着眼,不吭声。
姜遇城见他不说话,就把他晾那儿,推开门,望着桑念穿着一袭白裙,抱着酒坛往回跑。
进屋,倒酒,点火烧酒,一气呵成。
拿着干净的纱布,沾了正燃烧的酒,轻轻帮洛深擦拭伤口。
姜遇城难得没阻止她。
时间紧迫,桑念快速给洛深的伤口消毒,裹上纱布,说:“虽然伤的不深,但还是要注意。”
话音刚落,张团就在外面喊:“一分钟后,准备出发。”
姜遇城拎着洛深跳舞的衣服给他披身上。
洛深一边系衣服,一边说:“他们被关在地窖中,地窖布了两道机关,他们都昏迷着,目前性命无忧。”他的伤,就是被机关射出来的箭伤到。
内心知道黎族的关系,大满祭三天内不杀生,但听到他们安然无恙,桑念还是松口气。
……
祭祀,在黎寨传承百年的祭坛举行。
族长是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盘着腿,坐在祭坛上,她头上,带着一顶插着九根彩色羽毛的帽子。
祭坛下,围坐着一圈老者。
有男有女。
头顶上的帽子,插着六根彩色羽毛。
祭坛下,乌泱泱一大片。
老老少少,头顶上全都戴着插着羽毛的帽子,最多的是三根,其次是两根羽毛,最少的是一根。
咚。
一个身体健硕的汉子开始击鼓。
鼓声嘹亮。
寨民捧着手里的油灯,将一束束燃烧的火苗举过头顶。
月亮淡淡的轮廓出现在天际,夜幕渐黑,寨民们手中捧着的火苗,将一片单薄的夜色染成红色。
伴随着女族长一声洪亮的喊声,姜遇城六人戴着恶魔面具,扛着大鼓出现。
桑念站在鼓上。
表演正式开始。
她身着白纱,在火光中舞动,跳跃,铃铛声,鼓声,在空寂的晚霞中显得格外响亮。
黎寨的人手捧圣火,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古代时候县令升堂,衙役大声呼喊着“威武”一样,显得庄严肃穆。
姜遇城等人抬着鼓,舞动着,一寸寸向祭坛靠近。
直到来到祭坛下。
族长起身,一手捧着火苗,一手拿着一根紫色木棍,嘴里念着咒语,一棍一棍,敲在六个恶魔的身上,恶魔表演出痛苦的情绪,意味着被族长消灭。
那一棍敲在身上,不疼,但却吸引着桑念三人的目光。
跳舞中的桑念,目光落在女族长手里那根紫颜色的木头上,果然是黎族圣物:紫金木!!!
找到了!
心里一阵雀跃,妈妈有救了!
按捺住兴奋。
随着恶魔的呜咽声响起,她旋转的越来越快,清风拂过,仿佛一道冲向天际的光。
姜遇城和洛深,被吸引着,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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