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单手插兜,冷酷离开。
这一局:姜遇城胜。
他微笑着,享受胜利的喜悦。
秦肆垫好奇地脚望一眼姜遇城手里的情书,嘴巴张成“o”型:“老大,这封信,和你刚刚念的完全不一样啊……”
姜遇城手里这封,用词含蓄,哪里有刚刚朗诵的那么肉麻?
“废话。”
姜遇城认真把信纸折好:“我刚刚背诵的,是我写给桑桑的情书。”
秦肆默默竖起大拇指:“……老大,敬你的不要脸!”
……
洛深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脱衣服。”
房门一关,他忽然吩咐。
助理连忙将他身上厚重的风衣脱下来,洛深后背的白t恤,整片黏在背上,湿哒哒的,变成了透明色。
助理又慌忙给他脱掉t恤。
白嫩的皮肤上,起了一片一片红点,助理吓了跳:“主人,您长痱子了。”
洛深蹙下眉,难怪感觉有点痒,总想抓。
助理说:“我去请医生开药。”
洛深叮嘱:“别惊动桑桑。”
“是。”
助理匆匆去医务室。
从洛深的化妆间到医务室,会路过桑念化妆间,助理谨记洛深的话,轻手轻脚,猫着腰走。
常喜坐在窗前,吹着徐徐微风,吃着盒饭,心里想着:“啊啊啊,好想看看洛深写给祖宗的情书,好想看好想看。”
忽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猫腰路过。
他的注意力被转移,光秃秃的脑袋探出去偷窥:“刚刚过去的那人,好像是洛深的助理,怎么鬼鬼祟祟的?难道,有什么勾当?”
还记得来剧组之前,秦肆叮嘱他说,要时刻关注留意洛深的举动!
饭也顾不上吃了,好奇地跟上去。
头顶秃瓢,认真趴在医务室门上,偷听里面对话。
洛深助理的声音:“医生,给我开一副痱子药。”
“痱子?”
常喜挠挠头,纳闷道:“这才五月份,没到暑天,不至于太热吧,居然也能捂出痱子?真神奇!”
突然想到洛深穿着黑风衣,在万众瞩目中,拉风地来给桑念送爱心百合绿豆汤的画面。
眼皮一跳。
“难道说,是那件风衣捂出来的?”
“……”
越想越有可能。
他啧啧道:“为了引起我祖宗的注意力,也太拼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把妹,都这么内卷吗?”
医生开好药,正叮嘱助理怎么用药,避免被发现,常喜匆匆闪人。
碍于洛深的身份,他不敢和别人说。
毕竟这是洛深的糗事。
想来,他不想其他人知道,才会叮嘱他的助理偷偷摸摸去医务室开药。
又是兜里的情书,又是有口难言的秘密,他憋在心里难受极了,连饭都不香了。
时不时望一眼睡觉的桑念。
好不容易等桑念的闹铃一响,桑念眼睛还没睁开,他就“咻”地冲过去,禀告:“祖宗祖宗,有大新闻!了不得的大新闻!”
桑念模模糊糊地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角,半眯着眼睛,问:“先不管这个,有饭吗?饿死了。”
“有有。”
常喜闻言,哒哒捧来一个盒饭。
饭香味,终于让桑念有了些精神,直起身体,开始进食。
常喜终于能一吐为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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