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拆掉包装纸,把巧克力塞进了自己嘴巴里。
江糯吃东西的时候,喜欢把东西塞到一边,脸颊被塞得鼓鼓的,活像一只囤食的小仓鼠。
可爱。
心瞬间被萌坏了,顾川澜像在家里似的想要伸手戳戳小孩儿鼓鼓的脸,但江糯不仅没给他戳,而且还像没看见他旁边的空位似的,转身快步回了最后一排。
江糯有点儿生气,顾川澜休年假都没提前告诉她,也没说要和他们部门一起出发。
顾川澜心里也堵着火。
财管部团建可以带家属的事,他一个星期前就知道了。但等了一星期,也没等来小家伙的邀请。
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各坐各的出发了。
江糯心情郁闷的时候,就喜欢吃甜食。
还好巧克力带的够多,她一块儿又一块儿的往嘴巴里塞。
坐在旁边的同事见她吃的香,也被勾起了馋虫,伸出手去拿巧克力的时候,不经意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戒指,发现竟然是金色的。
工作后,江糯一直戴着婚戒,也没藏着掖着。
不过她的戒指比较细,金灿灿的颜色不明显。
同事这下猛不丁注意到,脑子里立马想起了另外一个同样戴着金戒指的人。
她先伸长脖子往前看了看,确定那位没注意到这边,才小声的和江糯八卦,你知道吗顾总的婚戒也是金戒指,又宽又粗,看起来跟个土大款似的。
听到土大款三个字,正在吃巧克力的江糯差点儿被呛到,她艰难地咽下食物,缩了缩脖子,干巴巴地问:真的不好看吗
同事用力点了点头,不太符合顾总高冷的气质。
江糯有点儿生气了,不是生同事的气,而是生顾川澜的气。
她闷闷地靠着车窗,连巧克力也不吃了。
从公司到机场的一路上,江糯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同事问她是不是晕车了,她也只是抿着嘴巴摇摇头,一副兴致缺缺的恹恹模样。
一行人办好托运行李,检票进入候机厅之后,江糯才发现顾川澜不见了。
她向同事询问,同事说顾总应该是去贵宾室了,江糯点点头,也没再继续问,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安静地抱着手机玩儿消消乐。
检票上飞机前,江糯把自己刚取票是升为头等舱的票换给了部门里已经怀孕五个月的同事,自己去了经济舱。
顾川澜上飞机后靠着在小憩,听见旁边的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来人竟然不是江糯,差点儿被气死。
但他什么都没做,哪怕在胸腔里冲撞的怒火都快烧得头顶冒烟了,他也靠在椅背上一路睡到下飞机。
顾川澜其实没睡着,他翻来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把江糯宠过份了,才让她干什么都有恃无恐。
当初还没生下孩子的时候,小家伙总是喜欢缠在他身上,黏人又软乎乎地说喜欢他,说爱他,说要和他过一辈子。
但现在才结婚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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