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
向前好不留情地揭短:“那是因为头天晚上你被两个辣妹榨干了,回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而且还宿醉未醒,满嘴酒气,走到卡特女士跟前都没认出人来。”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某个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时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还真是抱歉了哈!”
“其实跟后来逐步加深的印象相比,只被当成一个酒鬼反而算是高光时刻了。”
对面的托尼“啪”地挂断了电话,电波里传来的最后一点声音若有若无:“长大之后的弟弟果然都不再可爱了。”
吵归吵,闹归闹,去伦敦拜访佩姬·卡特的行程还得是兄弟俩一起去。
有鉴于自己违背安全条例的事情刚刚过去不到一个星期,向前实在不好意思顶风作案,老老实实打了出国申请。
这种申请倒不是真的对向前有严格的人身自由限制——毕竟他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公职人员。只不过上了高级别安保名单之后,每次离开国境都需要增加相应的安保人员,因此需要提前报备安排。
“我知道你和霍华德夫妇的感情比较深厚,但这个调查毕竟是托尼·斯塔克更需要关心的事情,你真的有必要亲自介入吗?”郑贤看着像模像样摆在面前的申请报告,就忍不住吸凉气,就像犯了牙疼。
向前很认真地说:“不只是霍华德和玛利亚,还有我父母。”
“你不是已经把曼达林给宰了吗?这段时间,十戒帮的势力都被我们扫掉了一大半。”郑贤不解地问。
“曼达林是实际动手的那一个,但只靠他一个可不够。”向前说,“一个被神矛局追得抱头鼠窜的恐怖组织,有多少力量能在美国发动大规模恐怖袭击?而且精准地把武器和爆炸物送进会场?”
“当时负责会场安保的,都是神矛局和神盾局的精锐特工。”向前沉声提醒道。
郑贤当然记得那一场关系“矛盾”两局合作的重要会议,甚至因为会议现场发生的恐怖袭击,局里事后还进行了反复深入的调查;只不过案发地点终归在美国,很多调查取证工作遭到了掣肘。
也就是在那一次恐怖袭击中,向天和向前姐弟俩失去了父母。
“你怀疑神盾局里有内鬼;”郑贤问道,“而且也是同一批内鬼后来又策划了针对霍华德夫妇的谋杀。”
向前冷笑:“美国那边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看到两家情报机构的合作——哪怕只是表面合作。曼达林当时的袭击目标就是参会的两家机构高层,而霍华德与卡特女士就是其中的主要目标。”
或许是向前的理由有着充分的说服力,又或许是郑贤清楚地知道哪怕自己反对也拦不住某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蛋,他终究是同意了申请报告。
“替我向卡特女士问个好。”签好报告的郑贤如是对向前说。
……
当向前的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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