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巴掌,我这脸自己还刺挠,你说我是不是贱,是不是贱。那你当初趁人活着,听点儿话,少惹气多好,何故等他死了,自己憋屈着后悔。我他娘就是贱,怎么不跟着贱死呢。”潘仁峰说着,扇起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地扇,扇得泪水真就溅起来。
南樱由着他撒了胸中闷气,才起身拦阻,这时,潘仁峰的脸已经红肿。
“峰哥,这件事,你不恨我……”
“樱儿,别说那话,哥哥怎么可能恨你。”潘仁峰打断南樱,抽泣一口,擦把脸接着说,“我哥什么样儿我清楚,没有你和老鬼王,他该走哪条路还是哪条路,他没有成王的命,这事怪不得任何人。哥哥只是没想到,当初向你求个保命符,真就用上了。樱儿,还是谢谢你。潘家彻底倒了,连我哥那几岁的娃都跟着下了狱,这种情势下,救人多难,哥哥知道。”
“峰哥,其他人,我无能为力了。但先生说,尽量保住你父亲母亲,最坏的结果是软禁。”南樱又泪上眼底。
潘仁峰细语着,“哥哥知道。”
整个行馆都很安静,除了二人谈话声,便是偶尔来院中凑趣的鸟叫。先生还在王宫未归,只是将潘仁峰提前送回。救人的手段不必多说,暴病假死,老鬼王有的是招数。
南樱给潘仁峰沏了茶,事先备好的饭菜填着肚子,这才问,“峰哥,你日后做何打算?”
这个,潘仁峰真没想过,在囚牢里这许多天,他感觉活着不如死了算了,哪还有心想以后的事。
见潘仁峰没有主意,南樱便说,“东陆,不呆了,去南陆,刚好,京城的事了结,我和先生便要去南陆一趟,你跟着我走。只不过,到那边你有什么打算,要事先想想。我已经加入海征军,往后可能没时间顾及到你。好在,先生对那边很熟,帮你找个安身立命的营生,不难。”
“樱儿……”潘仁峰嘴里的饭都快激动地溢出来了。
“行了,感谢的话以后别再说,你好好活着,活成原来最快乐的样子,就是感谢。快吃,菜凉了,还得重新热。”
“唉!”潘仁峰爽快应了声,埋头吃起来。
馥远棠在上京呆了五日,为避免潘仁峰被外人瞧见,先生便一直住在城内行馆,每日都要接见各路官员。东陆的朝政他不管,但上上下下所有人,只要能有机会面见先生者,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南樱不放心峰哥,就一直住在小月山,把老先生一个人丢给了一群人。
一月十三,总算盼来离开京城的日子,南樱带潘仁峰早早登船,等着先生。潘仁峰穿了身女装,戴个假头套,在船舱里探着头往外看。
“人马上到了,把头缩回去,一堆人送行,你不怕被人瞧出来。”南樱刚把潘仁峰的脑袋拍回去,就看见先生在国王染正清的陪同下,身后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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