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枪实弹的,都跑过来干啥?”
民兵队长他其实也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也只是听说李会计,被一个外村来的小伙子给打了,所以民兵队长这才召集起手底下的民兵跑过来。
准备替李会计讨回公道。
现在民兵队长听罗旋这么一问,吓的他吐吐舌头:“我只是听说李会计被人打了,所以过来看看。”
“都散了,都散了。”
罗旋摆摆手,“不过就是两个二求货,喝了个通宵。结果出来撒尿的时候,淋到了李会计身上。
李会计说了他们几句,结果就挨了这么一出.酒壮怂人胆。
诶,我警告你们啊!今年过年你们喝酒的时候,都给我悠着点儿。
别个个喝醉了,跑到雪地里去躺着,最后等我们来给你下葬!”
民兵队长赶紧陪笑:“哪能呢?年前村部开会的时候,您不是告诫我们。
今年过年,所有的生产队干部,全都得挨家挨户的、去给社员们拜年吗?我哪敢喝酒啊?”
“知道就好。”
罗旋对他努努嘴,“都回去吧,该干嘛干嘛。天寒地冻的,不窝在自个儿家里喝黄酒,都跑到这里来喝西北风吗?”
就这么打趣几句,罗旋很顺利的便转移了话题。
顺便也转移了这些民兵们,和几个来看热闹的社员,他们关心的重点。
把汪春花拉到一边。
罗旋夸她两句:“没想到你的嘴风,还蛮紧的嘛。”
汪春花咯咯直笑:“这是必须的,我们当生产队的干部,还是要讲究组织纪律的嘛。”
“其实这种串门子的狗屁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要说它大吧?千百年来,这种事儿就没断绝过,结果谁也没少半根毛。”
汪春花显然很了解这边的行情,“要说它小吧,因此而闹出来了人命,也不罕见。
所以在您没拿出来一个具体的、处理意见之前。我是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的.包括我家那口子也不行。
他不是生存在的干部,我才不和他说组织内部的事情呢!”
罗旋点点头,“这种事情,如果不拿到台面上来说、不走流程的话。
假如我们能够在尽可能、掩盖住消息的情况下,这样处理起来的时候,其实也并不难。”
汪春花点点头,
表示对此深表认同,“这倒也是。就相当于两口子打架,如果长辈的不掺和的话。
往往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就和好了。若是家里面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掺和进去,那双方就下不来台了.不闹都不成!”
罗旋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可如今高鹏家这点事,你说怎么处理?”
汪春花摇摇头,“生产队长窦建德,他管不了这号事儿。
李会计又躺下了.这件事情,那就全凭你处理吧。我本村本户的,不好发表意见。而且,我可不想有人半夜来砸我家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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