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外祖母家住上一年半载的,却不想大哥哥已经不动声色帮她解决了潜在的问题。
想着这些,沈青稚鼻尖有些泛酸。
原来除了外祖母外,她还是有人要的。
至少在这府里头,她再也不会如当年那到般孤立无援,鱼死网破的境地,日后就算遇了再大困境,只要长兄,嫡姐在,他们定会护着她。
……
夜色渐深,人也疲乏,沈青稚缩在床榻的锦被里,疲惫带着朦胧困意排山倒海而来,不一会儿功夫她就沉沉睡过去。
迷迷糊糊,沈青稚只觉似梦非梦。
这夜里……
似有人在她耳畔呢喃,轻声细语……
就连空气中都泛着一股子,最能令她安神的佛香。
那香,极浅极淡。
更有一只修长好看骨节分明的手,那手因为常年握笔执剑,指尖带着一层薄茧,正隔着些许距离,顺着她的面颊的轮空,一路描摹,最后堪堪停在她心口位置。
……
次日清晨。
沈青稚慢悠悠的伸了个娇俏可人的懒腰,等她要撩起纱帐起身时,伸出去的手却是微微顿住,因为睡前她迷迷糊糊夹在帐子上的一根发丝不见了,而且昨夜她好似又做梦了。
沈青稚压下眼中思绪,若无其事伸手撩起纱帐,唤了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之后沈青稚带着丫鬟去梅氏院子,去给她请安。
沈青稚去的时候,梅氏不在,只有一个小丫鬟在花厅前守着。
小丫鬟说:“夫人从昨儿晚间,就一直在客院陪着病弱的表姑娘。”
沈青稚听罢,也只是静静的瞧了那伺候的小丫鬟一眼,忽而她勾唇一笑:“你原先是哪个院子伺候的?”
小丫鬟被那转瞬即逝的淡笑,美的恍了神色,呆呆道:“奴婢原先是青琼居伺候表姑娘的丫鬟。”
沈青稚抬眼一扫那丫鬟一眼,大概明白了什么:“青琼居的丫鬟?为何不去伺候表姑娘?”
小丫鬟这对上沈青稚格外平静的神色,她心底发虚丝,不敢撒谎:“大夫人心疼表姑娘,不舍表姑娘一人住客院,就做主把表姑娘给安排到自己的正院里住。”
果然是这样,依旧如十年前那般,宁愿委屈自己也舍不得委屈池青莲半分。
沈青稚眼中滑过讥讽,悠悠转身往老夫人万福堂去。
万福堂,花厅外。
丫鬟还未打起帘子,花厅里头便隐约有笑声传来,听着声音就知道,里头定是极为热闹。
沈青稚才一步跨进去,就有一个与她年岁相仿的姑娘热情起身。
那姑娘笑眯眯把她拉到身旁,声音清脆:“三姐姐总算是来了,姐姐不知,祖母今儿可是足足盼了姐姐一早上。如今三姐姐回来,我们这些自小在府里,早就看腻的姑娘,那可就不得祖母怜惜了。”
小姑娘看着十四五岁,声音清脆好听,说的话儿又分外的讨喜。
老夫人也不生气,反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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