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TM别烦我!”
乔南枝护住我,“长乐,我知道。但是我去过,就算有工作那么久的人,都不会记得你那件事,或者是那一张脸。你试想,酒店的工作人员每天面对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单独记住你呢?”
逼人的酒气再次袭来,我当即要逃离方英勇这块是非之地。我率先推搡乔南枝出门,方英勇也不客气,怒喝,“TM给老子关上门!”
我烦不胜烦,不敢忘记捎带关上门。
走在小巷里,我坚持让乔南枝带我去事发地点。其实我是有些记忆的,毕竟床笫间,我清醒过,只是睁眼闭眼都是模糊的印象。加上之前都是我的耻辱,我不愿意面对,更是把它消除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这次我带着目的去会有什么不同,但我想试一试,唤起我内心深处的记忆。
乔南枝原本想陪同,但他临时有事要走,我反倒落得轻松。
方英勇这边,八成他不是那晚的人。就算是,我拿着鉴定报告,也可以自己找到方英勇。说实话,我不太需要联系到乔南枝。我和他这样不尴不尬的关系,总算可以终结。
面对陆明镜,我说谎是一回事,不想面对乔南枝又是另外一回事。
坐在出租车,天气清爽,万里晴空,我不由出神想:陆明镜有没有好一点?
我摸了摸安静的手机,觉得我不应该再做那个藕断丝连的人。
因为是酒店,我索性把之前的行李挪到这个酒店,住到那个房间。酒店不错,金碧辉煌的,看起来就高端大气上档次。这些年可能改革换代过,但基本格局没变。我踏进大堂,就有莫名的恐慌感。
拂开那些奇怪的感觉,我订那个房间。很幸运,那个房间是空的。走廊铺着无穷无尽的红地毯,我一踩,软绵绵的,如在云端。房间在七层,经历过一段时间,我心中的不适感已经稍稍减退。
甚至我进到那个房间,我都没有任何异样。
我不甘心,尝试躺在床上,努力去回忆那段被我刻意压制的回忆。物极必反,我越想回忆,它反倒越缥缈。来回折腾累了,躺久了睡意来袭,我索性睡过去。
“叮咚,叮咚”,接连的门铃声响起。
我猛然坐起,看到窗外刺亮的光,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拿出手机,我一看日期,才知道我睡了十几个小时,早上了。
我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本想去洗漱下。但念及门口的人可能久等了,我只好胡乱抓顺头发,希望能遮住些脸上的窘态。
打开门,是清洁工阿姨:穿着工作服,脸上全是横横条条。
我赶紧道歉,“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因为我是连住,阿姨习惯性清扫,把该换的配置都换一遍。
阿姨要走时,我突然抓住她问,“阿姨,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她一愣,很快笑着回答,“七八年了吧,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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