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同学去他家里玩来着,还听了唱片,吃了巧克力蛋糕,还有披萨、列巴……”
柯美虞极尽详细地说了自己到人家做客的事情,“对了,他听说我们创办了外语集结号,就特别热情而积极地担任导师,为所有来会馆的学生和同志答疑……”
她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跟那位教授几乎形影不离,还表达出自己对人的欣赏和崇拜。
自此后她也不是天天来看秦元九,隔三差五来一次,还来得很晚,每次两句话离不开这位温教授。
突然有一天她来了后,只是闷头削苹果,削完苹果后,跟泄愤似的大口地啃着。
啃完,她又是趴到床边戳着他的脸,叹口气说,这次连九哥哥也不喊了:“秦元九,你说我情路怎么这么坎坷呢?每当我看清心的时候,人就不能给我回应了。”
“你醒不醒来?不醒的话我真跟人走了?”
“你好歹睁开眼,给我扯了离婚证……”
柯美虞一直盯着秦元九的脸,在她说出离婚证的时候,果然看到他眸子动了动。
她又再接再厉地说:“温同志说人都是给自己活着,可不能前半辈子被父母牵制,后半生又指望儿女。一对儿女足矣,体验了为人父母的滋味,一辈子这方面的功课也齐全了……”
“明天周天我不来了,温同志受邀参加朋友的宴会。我得跟着去当女伴,听说宴会上有不少好吃的,还有红酒、香槟……”
突然床上的人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冷色,随即又是一副茫然。
他轻蹙着眉,“你是谁?”
柯美虞一愣,内心是一群神兽在狂奔,“九哥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失忆这个梗太狗血了。
“九哥哥?”他淡淡地挑眉,“你认错了吧?我在家里行三。”
柯美虞眨巴下眼睛,“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冷笑声:“应晏,所以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应,应晏?”柯美虞一愣,“哪个应,哪个晏?”
男人也不出声,就盯着她,似是她出现是怀揣着不好的想法。
柯美虞是真被吓到了,扯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小声地说:“我是你媳妇呀。”
应晏继续冷笑:“哦?那你是以为我醒不过来,所以药迫不及待给我头上种草?”
“我,我这是为了刺激,让你早点醒过来。”她赶忙解释说,“医生说,你长睡不起有很多原因,家属得常常跟你说话,时不时要刺激下你。”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他淡淡地点头。
俩人突然间十分生疏,柯美虞紧抿着唇,内心难得酸涩起来。
作精早晚要还的……
医生护士听到秦元九醒来的消息,赶忙来全身检查一番,然后一脸同情和无可奈何地解释道:“人是没事,智力方面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他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和短缺,少了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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