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往回赶,只能暗暗祈祷平安度过这一日。
结果,老天爷没开眼。
许是人多手杂有谁碰到了,亦或是新媳妇本人自己不注意跌跤,总之,新媳妇就突然见了红,还赖在魏家生了回孩子!
虽然没足月,新媳妇却也给魏广德生了个大胖小子。这本是好事,如果生产这件事不是发生在魏家大宴宾客的时候、还借用了魏家的屋子、在屋里嚎了足足几个时辰的话……
王氏那天差点没被气死。
好好的宴席搞得虎头蛇尾,屋子还被弄得污糟一片!
更过分的是,魏广德甚至想赖掉请产婆的钱,跑出去说要买新被褥,然后掐着点回来,同时两手空空,表示铺子关门没买到,最后厚着脸皮用
的魏家的被褥……
王氏之所以决定再大宴宾客一回,一方面是要魏渠本人出面,另一方面也有点想去去晦气的意思,怎么会愿意把魏广德这尊瘟神再招过来?
那不是自己找膈应吗?
这一年多来,魏广仁对二弟愈发失望,原本就不甚浓厚的亲情愈发淡薄,便半推半就默许了王氏的做法。反正,上次请客时他也来过了,这次
补请的来不来都无所谓了。
谁能想到,魏广德没人送信居然还收到风声自己来了!
“简直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王氏恨恨地想。
李絮对这位便宜二舅的厚脸皮也是无话可说,凑到魏葵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后者眼睛一亮,马上挺身而出。
“二叔来了!大冷的天,赶紧进屋坐吧,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哎,丁四毛五,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赶紧去帮我二叔搬礼物啊!”
两个护卫从善如流,笑呵呵走向魏广德的小马车。
魏广德脸色微变,想要阻拦,可他那圆球似的身板哪里比得过两个专业镖师?
很快,丁四毛五二人就无功而返,一板一眼道:“车里没看见礼物。”
魏广德脸色紫胀,恼羞成怒道:“你们,你们是诚心羞辱人!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带礼物还不能上门吗?大哥,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儿女,呵呵!”
到底是亲兄弟,来都来了,哪怕说话不中听,魏广仁依旧打算招待一二,不想对方却把枪口对准了他最爱惜的孩子们,不由得生出几分怒气来。
“二弟,你——”
王氏比丈夫更生气,正要跳起来大骂,却见魏广德眼珠子一转,眼神落在李絮身上,似乎在打什么小算盘。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来道贺的,就做出点二叔的样子来。要是来闹事的,趁早滚蛋!”
魏渠沉声道:“二叔今日所来究竟所为何事?”
魏广德一点也不怕王氏,不过,心里再骂骂咧咧面上也不敢露出痕迹来,对上这个前途无量、对他不假辞色的大侄儿更是不敢造次。便挤出点微笑来,圆圆的身子一闪,就窜到魏广仁身边,搀着对方要往堂屋走,显然暂时不打算离开。
“我说大哥大嫂,你们也真是的。今天这顿酒我没赶上就算了,家里双喜临门怎么都不给弟弟递个消息?絮娘不只是你们的外甥女,也是我的外甥女啊,关系是一样的亲,你们说是吧?”
“哪来的双喜临门?”魏渠眉头一跳,下意识接口
王氏眉头大皱,忽然想到一件事。
果然,魏广德下句话就是:“哎呀,就是袁家要娶絮娘过门的事啊!我都听人说啦,这可真是门好亲事!絮娘啊,袁家家大业大,腰缠万贯都不止,等你嫁过去了,记得多多照顾二舅生意啊。不瞒你说,我最近在府城盘了个新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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