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考虑,但,一般买到的都只是做家丁的料,想从中捡到宝难度有点大。
或许,可以挂个招聘启事?
李絮正一边琢磨此事,一边打算回去歇个午觉,门口却又突然冒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远道而来的宁子成忽然登门拜访,带着一丝笑意的视线在看到李絮时变得呆滞,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你你你,难道你真的是……”
李絮挑挑眉,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还是说,她真的长得那么雌雄莫辨而不自知?
她微微颔首,没有出言回怼,因为她很快发现,向来穿着体面的宁子成居然一身暗沉的深褐色麻衣。脸上除了些许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明显的疲倦感。不是赶路导致的身体疲倦,而是打心底透出来的心力交瘁。“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没精打采的,总不会是咱们生意做不成了吧?”她打趣一句。
宁子成勉强笑了笑,不答反问:“你的嗓子好了?那就好。这是你新开张的点心铺子?怎么才这个点就要关门了?”边说边打量点心铺子内部和张海小花二人,隐约还能闻到残余的些许甜香。
李絮愈发觉得他藏着事,又不好当着旁人的面问,只能领他去了四方楼雅间,请他吃饭接风。
在美食的作用下,宁子成终于没那么紧绷了,说说笑笑间又找回先前的感觉,看李絮也不再因为突然发现对方的真实性别而别扭,就开始吐苦水。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他叔叔突然死了,家主之位他没要,带着一部分变现的家产跑了。
“按理说,叔父抚养我成人,我该行亲子之责替他服丧三年的,再不济也是九个月的齐衰。结果,没想到我那堂兄生怕事情有变,匆匆忙忙找了族老来分遗产,连祖宅都不愿意让我多待几天。”
说到苦闷处,他忧郁地喝了一大口奶茶,因为不好意思跟个姑娘家喝酒。
李絮唏嘘不已,有钱人家果然屁事多。
“恕我冒昧多个嘴,你叔叔是怎么去的?生病,还是别个原因?他年纪应该还不大吧,莫非上回你带着那堆东西北上找大师开光,就是为了给他祈福?”她试探了一句。
宁子成幽幽看她一眼,仿佛猜出她心中所想,犹豫了下才说:“不是生病,算是意外。如果是人为,也只能说是天衣无缝、自作自受。不论如何,我都懒得管了,免得他们又觉得我是要跟他们争……”
李絮没有再追问,以为对方是家丑不愿外扬,殊不知,宁子成纯粹是觉得叔叔的死因太过风流,实在没法对个姑娘家说。
他想了想,果断转移话题:“堂兄要赶我走,倒有一两个堂弟死活不让我走,撺掇着我去查叔叔的‘真正’死因。就因为想拉拢我,他们甚至还买通了族老,给我分多了几间铺子。你说好笑不好笑?真是没意思。”
请收藏:https://m.wjask.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