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身上,不仅会让人联想到晴空翻卷的云雾和海面晃动的水波,还会让缀满的每一颗水钻随着风,随着呼吸,随着每一个肢体动作,在任何角度,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折射出最耀眼的光芒。
也只有最耀眼的光,才能吸引到所有人的视线。
早在设计之初,跟时女士的丈夫说起新赛季考斯腾的设计灵感时,凌燃就表明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他要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是的,即使是在这样困难艰险的处境下,他也想成为冰面上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是为了出风头。
这些水钻的唯一作用,其实是宣告少年孤注一掷,背水一战的决心。
他在试图用这件光彩夺目的考斯腾,吸引所有人的视线,把全部压力都背负到自己一人身上,从而斩断所有的退路,把自己逼到不得不奋力一搏的最后绝境。
在已经这样糟糕的境地里,凌燃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玩火。
不,说是拼命可能更为恰当。
薛林远看见凌燃在冰场上摆好姿势的一瞬间,眼眶就被少年身上碎钻的光芒刺得狠狠一酸,差点就要哭出来。
他大力拍着秦安山的肩,嗓音艰涩,“要开始了。”
秦安山脸色也很凝重,“是啊,终于……要开始了。”
凌燃有史以来最难的一次自由滑,终于要开始了。
深知凌燃情况的两位教练都高高悬起了心,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在冰面上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随即在钢琴敲下第一个音符时,振臂,俯身,以一个左后的结环步滑了出去。
依旧是钢琴声为基调的曲子。
杭宁重新调整后的曲子,起始的引子部分舒缓又轻灵,没有很复杂的旋律,听起来像是万物初始,草木生发。
所以入目所见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柔和细腻。
凌燃随着这样舒缓乐符在冰上滑行。
他单足点冰,高高扬起一只手,游刃有余地在轻缓的乐声里踩准每一个节拍。
精准的合乐让他仿佛化身成乐符本身,收放自如的长腿和手臂更是让他看不出半点吃力的样子。
冰刀急促的刮擦声都像是在为他伴奏。
冰面留下的白痕也只是乐符的不绝余音。
很美,很轻松。
刀刃的切换,身体重心的转移都是那么的流畅自如。
少年似乎并不需要刻意地调整,轻盈地一个转体,浮腿含蓄地环着滑足一圈,右后外刃就切换到右前内刃,成功地将莫霍克步法玩出了花。
用刃干净又准确。
唰唰的划冰声像是刮到了每个人的耳膜上,冰上的蜿蜒白痕更是标准得像教科书一样。
但昨天熬夜扒凌燃短节目配置,扒到两眼发花的技术党们还是忍不住在弹幕里吐槽抱怨。
“凌燃的技术没得说,干净又好认,都不需要反反复复慢放来区别的。但是,他的步法塞得也太满了!滑行速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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