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咱们还没开始盈利你就要开始让我们上税了。
您这是硬逼着咱们卫记关门呢关门了?”
“放肆!”他启是那等逼迫老百姓的坏官?
两个字话音刚落定,那县令就感觉到了一道阴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在抬头时却没发现那道目光呢。
“县令大人不能因为那陈记的老板起是您的亲弟弟,您就厚此薄彼呀!”
“你!”
县令大惊。
那陈记的老板确实是他亲弟弟,可知道这事的人却少之又少。那县令不敢再嚣张了,开始正视起张宴洋了。
“这事也不是秘密,稍加打听就知道了,先您放心,我们可没有找人查您呢,我们也没那胆子呀,是吧?”
陈起“……”
“县令大人,您瞧咱们一直这样僵着也不是一回事呀!”
“不想这样子也行呀,你们乖乖的把税上了咱们就公事公办呗!”
张宴洋冷笑“县令大人,您在说啥笑话呢?如果,我们就不给呢?”
“哼!不给?”
后面的话虽然没明说,但瞧县令那表情也知道,他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张宴洋变脸,笑笑“县令大人,您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我也不想收,但是这是规定呀!
你们别在这儿为难我了,咱们每年定期都要上赋税给朝廷,现在期限到了你不给,你让我上哪去补那缺口?让我自己掏腰包嘛?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官员呢,哪来那么多钱来垫呀?”
张宴洋“行,县令你一定要给我扯这个是吧?那咱们就来说一说朝廷的赋税问题吧。
我们卫记在京城也开有很多的店铺,相信这个陈县令是知道的。
最初的那半年里朝廷特意下了命令的说,新来的那些铺子,可以半年不用上税。半年之后再开始上税。
而且上税的具体额度也是根据每个月的营业额来的。
怎么看咱们这文县的规定比京城的还要严格?还是说咱们都是同属于东洲国却有不同的规定?”
“你……我……”这不是在说他在这儿搞小国吗?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不治他一个杀头的罪呀?
“这样吧,只要县令大人您能拿得出相关文书,那我们卫记就认了,哪怕赔本我们也上税。”
“……”
“县令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两方在这之前本就没有任何的仇恨可言。没必要闹得这么僵硬。
而且以后我们卫记还打算在这文县好好的发展呢,咱们还要同处一个县好些年了,您说是不是?”
陈起“……”嘴唇都有些发抖了,纯粹是被气的。这女人怎么可以一会一个样呢?让他都有些应接不暇了,变脸的速度比他还要快!
“县令大人想要通过这种收税的方式让我们知难而退是吗?那不好意思,我们卫记从来都是迎难而上的,县令大人你也不想想,我们卫记在文县的摊子都已经铺开了。前期的投入不用仔细的计算也知道是相当大一笔的。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弃呢,是吧?”
陈起“那……那你们不能卖与陈记一样的货物!
有陈记店铺在的地方,就不能有你们卫记店铺!”
县令大人本也没打算把张宴洋他们给赶尽杀绝的。那样对他也没啥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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