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靠近过这三个瓷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问,令宛初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拓拔雷眼中闪过一道光亮,追问道。
宛初却低头沉默半晌,似陷入了苦思当中。
拓拔雷不敢惊扰到她,只耐着性子等待着。
终于,当宛初再次抬起眸时,她的瞳子变得有些朦胧,她声音细弱的说道,“我……实在想不起来。”
得到这样的回答,拓拔雷犹如当头棒喝。他无力的坐回了凳上,自言自语道,“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还是一无所获!”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
最后,拓拔成拍了拍拓拔雷的肩头,出言安慰道,“如今你再逼她也没用。不如,就让天师为她先行诊治伤患。”
这时,墨令也进言道,“不错,或许,待她稍作休息体力恢复之后,便能想起来也说不定。”
拓拔雷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墨令见他应允,便走到床边,替宛初检查了手腕处的伤势,然后拿出一个白净的瓷瓶,将里面的药膏替她涂抹上去。
药一抹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便向宛初袭来,她不由惊叹道,“天师的药果然神奇,只这少许,便能收到立竿见影的功效。”
墨令没有作答,只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冲她温和的笑了笑。
在众人的记忆当中,还从未见墨令笑过,也更未想到他笑起来,竟如和冬日暖阳般和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宛初心里顿时暖暖的,也冲他微微一笑。
墨令接着,又为宛初开了道温补元气的方子,交由宫女依方子为宛初煎服。
将宛初的伤料理妥当之后,他又对拓拔雷说道,“四殿下手臂上的伤口颇深,若不及时处理,恐久难愈合。”
说完之后,他又替拓拔雷处理好伤口。
“天师今日不辞辛劳,全力相助,拓拔雷感激不尽。”拓拔雷看着自己手臂,被他三两下包扎得妥妥当当,感激的说道。
“在下身为北蒙臣子,此乃在下份内之事。”墨令温和的回道。
待墨令与拓拔成离开之后,拓拔雷向宛初询问了三个瓷瓶的来源,然后便命下属前往集市将三个卖家捉来。
宛初听到他下的命令,连忙出言阻止,“他们应与此事无关,你何必劳师动众的将他们抓来?”
拓拔雷脸色暗黑,沉声说道,“此事若与他们无关,我自会毫发无损的放他们回去。如今时间紧迫,你又想不出别的线索,我若再守在这里什么也不做,恐怕三日期限一到,我们仍然一无所获!到那时……你……”
他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定定望着宛初的目中闪过一丝焦虑。
宛初见他为自己忧心不已,心底一动。她微张了张嘴,忍不住便想将自己想到的疑点向他告知。
但,她最终仍是咬紧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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