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姿那儿听来的京白,卷着舌,儿字音咬得很重,哪知歪打正着,更像撒娇了。
江晚姿心头一软,靠了过去,声音都压得很低,像是两个人的私语:“嗯?”
阿飞擦着酒杯,徐念的叮嘱犹在心头,他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垂下头。
江晚姿偏着头,长发垂落在尤映西光滑的手臂上,痒痒的。尤映西忍不住笑了一下,女人凑近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好像盛放的玫瑰,美艳又温柔,契合了酒吧,又觉得即便是这样有格调的酒吧都配不上她。
这片玫瑰园应是在云端,需世人一步一步天梯登上去,隔着云泥之别的枷锁仰望园中的神祗。
女孩抬起眼神都不太聚焦了的眼眸,做了个江晚姿意想不到的动作——尤映西将她的衣领勾了过去,本来就近的距离更近了几分,江晚姿喉头上下滚了滚。
但脸上还是淡然,笑容带着知道她是醉了的宠溺,像是此时此刻她想怎样都可以。
徐念从酒窖回来,见到这幕都惊了,她本来怕的是江晚姿欺负尤映西,毕竟这个女人看着就不是很直,她这酒吧蛮多同性恋来的,男的女的都有。
江晚姿这样的要想勾搭女孩,只要不是宇直,那不是人间扳手?
“这干嘛?”徐念绕到吧台那儿,问阿飞。
阿飞用手掩着嘴,他那点混混的味道还在,告诉徐念都跟小弟禀告大佬似的:“你朋友先下的手。”
“靠,我知道我又不是瞎的!”
徐念叨了叨:“要早知道她喜欢女的,我就下手了呀,我也不差的啊。”
阿飞委屈了一会儿,又说:“也行,我可以当小妾。”
“滚啊,把胡子剃了再来好吧?哪个小妾满脸胡茬?”
两人笑作一团。
江晚姿:“怎么?”
尤映西确实是醉了,脑子不灵光,卡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干嘛,她没松手,江晚姿的衣领还残存着体温,她摩挲了一下,衣料很舒服,像她的人。回忆起前几次的香水味,截然不同,尤映西:“你又谈恋爱了吗?”
江晚姿蹙了下眉,想起这阵子隔三差五朝她发女人图片意味很明显的朋友们,口吻无奈极了:“我像没了女人不能活吗?”
“不,你像……”
江晚姿一个心惊,这是真醉不轻吧,怎么能否定肯定一起用呢?
哪知道尤映西是大喘气,勾着江晚姿衣领的手松开了,咚一声倒在桌上之前将话说完了:“你像……唔,得反着说,女人没了你不能活。”
江晚姿扶额:“夸张了哈。”
还是承认自己有魅力的,徐念偷听都忍俊不禁,觉得这女人有这一面倒还可爱。
“所以是在谈吗?”尤映西问。
她有点想睡觉,不知道是困的还是醉了,强撑着精神想知道答案。
江晚姿将橙汁一饮而尽,明白今天晚上的陪聊应该差不多到这儿了,这姑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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