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趴回去,因为太过安稳,她睡着了。
从未见过这样陌生的秦子彻,当醒过来看到温柔的有耐心的秦子彻时,让人错以为刚刚那个人是别的人。
回到枫丹已经是凌晨,她下车的时候就觉得秦子彻不对劲,这样子让她想起他在吴城的酒店里,躺在床上意识迷糊,发烧那次。
但是心里实在是记仇,她便假装不知道,平静的和秦子彻说了拜拜,转身头也不回进了家里,门啪的一声被甩上了。
倒也不是说没良心,虽然在车上睡着了,但这一觉她真的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是高航来接的她。
“秀文被公司送去海外进修了,要上课的,毕竟是秦升影视独当一面的经纪人了。”高航简单解释道就发动了车子。
李朝歌看向一旁抱着怀看风景的陆修,满腹狐疑:“为什么没和我说,他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得个把月吧,怎么,跟着我委屈你了?”高航看了一眼后视镜,开玩笑说道。
李朝歌赶紧摆摆手:“您可折煞我了。”
今天的戏也不多,但需要李朝歌大哭一场。
秦令仪自小就不受待见,她的母亲生性骄纵任性,目中无人,以虐待秦令仪为乐,还因为嫉妒她的容貌划伤她的脸。
她的父亲更是看都不想看她,娶了她的母亲只是因为母家家世显赫。
所以秦府的人也都势力,说句老实话,待遇也就比狗好一点。
而在她十一岁那年,丧心病狂的秦家次子因为觊觎她的美貌,又屡次碰钉子,在她的腿根处,大腿内侧,用烙铁烫了好几个丑陋无比的伤疤,直接给她疼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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