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和鸽子都没有事情,怎么偏偏只有去西边的信鸽晚回了些日子,且死士迟迟没有消息呢?
“不会吧,百里先生没有道理动王上的信鸽。”
张佑也蹙着眉头,他倒是没有怀疑到百里捻的身上,鸽子发疯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和百里捻扯上关系呢。
张佑还是摇了摇头,否认了公孙执的猜测,“百里先生又不认识王上的信鸽,更何况王上的信鸽也不是平常鸽子,非专门之人根本动不了这鸽子,百里先生只身去苍玉山,身边又没有会驯服鸽子之人,又怎么会在这朱眼信鸽之上动手脚呢?”
张佑绝不相信会是百里捻所为,百里捻的才情妙术最是让他佩服,他不信百里捻这般出尘之人,会做出如此残害生灵之事。
公孙执虽然怀疑百里捻,可是也同意张佑的话,张佑说得很有道理,百里捻又不懂鸟语,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江湖术士,他是不是也太抬举他了。
“苍玉山接连苍漠,说不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惊了鸽子,此时也说不一定,百里捻到底也只是一散野之人。”
公孙执看着手中的白纸,“只是此次残了本王不少鸽子,本王苦苦经营的消息线,就要搁置一段时间了。”
这批鸽子显然不能再用,公孙执只能再养一批,去往北晏国的信鸽还尚好,北晏国的消息尚在掌控之中,只是西去西昭国,以及苍玉山百里捻的消息,近期恐怕是没了消息。
“当前西昭国也不足为患,西去的百里先生,微臣更是觉得没有什么跟踪的必要,只要北边的北晏国在王上的眼睛之下,一切便不是问题。”
张佑给公孙执斟了一杯茶,当下也就是北晏南明两个大国南北对峙,张佑的眼中自然先考虑这北晏国。
公孙执点点头,“爱卿说得对。”
“不过这信鸽之事也不能不知所以之下,便让这件事过去,本王便把这件事交给爱卿,爱卿定要为本王,查个清楚!”
“微臣遵旨!”
……
羌晥国,望舒阁内。
为百里捻训鸽之人站在一边,他被叫到这望舒阁已经两盏茶的工夫,可是百里捻一句话也没有说话,手执朱雀玉笔在润玉白纸之上作画,训鸽人也不敢言语。
“野鸽子训得很好。”百里捻突然开口。
“先生喜欢就好,先生喜欢就是草民的荣幸。”训鸽人倒是比上次机灵了不少。
可是训鸽人也抬眸看了几眼,这偌大的望舒阁根本就没有鸽子的影子,他心存疑虑也不敢声明。
训鸽人按照百里捻所给的信条,日日教与鸽子惊恐的叫声,让信鸽感知惊恐,又用百里捻所给的镇定精神的药物,保障鸽子不会因为惊吓而死,虽然他很奇怪,为何要这样训练信鸽,但却未敢询问。
“桌子上是你的报酬,以后不用再来望舒阁。”百里捻道。
训鸽人看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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