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吗,这厮乃界中屈指可数的强人之一,精元必定极其浑厚,又是自个奉上门来,娘娘怎么不要」钩子立在门口道。
「钩子,你说」碧怜怜雍容道:「唾手可得之物,有人会去爱护保重么」
「哦。」钩子恍然,若有所思。
「而且,这厮如果真肯站我这边,便是界中的一大助力,又岂可当做寻常肥料使用。」碧怜怜抬眼,凝望著厢顶的纹饰道。
主仆两人回到房中,碧怜怜走到大床前,瞧瞧周围,轻咦了一声:「那只家伙呢」
「在这。」钩子跑在服装台前,一把拎起正在台面上鼠头鼠脑的松鼠玄。
碧怜怜嘴角微微一勾,缩腿上床,道:「把那家伙拿过来。」
钩子抱著松鼠走去。
玄不禁飘然:「这丫头的胸脯好软,身上的气味也是甜丝丝的」
碧怜怜斜卧床上,接过松鼠,一手拎其颈后,一指点点它鼻子:「家伙,你怎么乱跑呢」
玄当然不能回答。
「看来你的胆子还挺大的,阿,我想起来了。」碧怜怜道,说到这里却闭上了嘴,只拎著松鼠甩来晃去地瞧。
松鼠玄给她瞧得里发毛,悄骂道:「你这臭妖婆卖啥关子,怎么不说了」
碧怜怜终干再度开口:「人家想起来了,便是狮虎见了奴家的魇鸢也要逃得无影无踪,你一只松鼠,又怎敢跑到我车上来」
立在床前的钩子道:「对呀这个委实怪哩。」
玄盗汗顿冒,中暗叫不妙。
「模样的确卡哇伊,但你到底是啥呢」碧怜怜笑吟吟地盯著他道。
「不好,怕是要给这妖婆子戳穿了」玄念电转,不禁恶从胆边生。
钩子探手入袖,也笑道:「娘娘,我捉这工具去丹炉里烧一烧炼一炼,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必了,这家伙的眼贼忒忒的,叫人里边忽然讨厌了。」碧怜怜倏地叉起两指,用尖利如刀的指甲朝松鼠的眼戳去。
玄大惊,猛地将躯一拧,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同时现归原身疾提真气,正要甩出缠绕臂上的八爪炎龙鞭,谁知头顶突尔一震,不单天灵处的泥丸给封,就连下丹田也闭住,灵力真气全掉,手脚登时慢了下来,这时肩颈剧痛,倒是给人用爪扣住,两膝一软,已给压跪下去。
他转不了头去瞧扣住本身的是谁,只听钩子在后边笑道:「原来是个后生仔哩」
「这妖女竟是高手」玄中震惊,殊不知封锁住他灵力及真气的其实是一道贴附在他天灵处的秘符,此时他身上只余寻常力气,自然不是任何修炼者的对手。
碧怜怜眼一亮,盯著他道:「说,你是谁」
玄有不甘地奋力挣扎,中想到了匿干影中的魅影,可惜此时点滴灵力提取不到,无法颂念出有效的召唤禁咒。
「这子的力气还不哩。」钩子笑道,真气贯指,发力一掐。
玄顿时瘫软,肩颈处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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