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几乎覆及根处。
「老姐老姐唔」玄抽著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芳,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绮姬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男儿茎首。
玄见状,慌到手足无措,谁知绮姬稍缓过气,竟又埋首覆茎,继续吞吐慰侍,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眸中氺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还能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玄满怀感谢感动,思道:「她竟肯用嘴来让我好爽」
绮姬吐出红光满面的大,妩媚道:「老姐好不好」
「好。」玄脱口即应,中早将她乃蝎精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已经能啦,下面就让老姐来尝尝你是不是生了根稀世至宝。」绮姬腻声道,人从底下爬起,边解罗带边挪向玄的顶天巨柱。
玄双肘支床屏住呼吸,瞧著她提著纱裙在身上挪挪凑凑,须臾缓缓坐落,硬如铁铸的在数根纤指地把扶下刺入了一个美妙所在,潮湿温暖,嫩腻如脂。
「唔」绮姬眯著眼儿叹似长吟一声,娇哼道:「好棒弟好棒」
著她的坐落,玄继续深入,忽然前端触著团软软嫩物,登美得整根一阵发木,头剧跳道:「莫非是碰著了她刚才说的花子」
果见身上的美人娇娇一颤,嘤咛道:「嗳呀,头一下就就抵著老姐的花了」
玄一阵,暗暗思道:「原来女人的花各不不异哩,氺儿嫩,且会藏匿,眨眼间就溜得无影无踪;夭夭非常娇,似有若无;而绮姬老姐倒是这等腴硕肥美,像是要裹住整个棒头哩」
绮姬分膝跪在玄胯侧,蹙著黛眉咬著朱唇,开始一下下耸套起来。
玄正痴妄想,突地面上一紧,睁大了眼,原来在绮姬深坐之时,棒头顶著花的刹那,竟似给软软地咬了一下,不觉筋麻骨酥魂皆销。
绮姬上下起落,腰肢柔似无骨,眼波迷离若醉,娇媚欲滴妖娆万千。
玄何尝遇过这等风情,一时如梦似幻快美欲仙,两肘一松,躺倒下去。
「弟你仿佛开始开始变化了唔」绮姬轻喘娇哼,美目眯著,耸套渐急。
视线虽给揉叠成堆的纱裙盖住,但玄已察身上的美人湿得不成样子,温热稠滑的浆汁处处粘涂,除了交接部,腹上腿上无不黏腻。
「咦弟,你腰上缠的这条巾子是啥工具」绮姬忽问,眼疑惑地盯著男儿腰腹上的火红巾子,面上现出警觉一丝之色。
「是焰浣罗,我师父赐的宝物。」玄口就应,只觉棒头又给女人深处的花啜咬了几下,美得直抽气儿。
「拿掉它。」绮姬道。
「为什么」玄眯著眼迷迷糊糊问,身躯时绷时瘫,个中笔墨难述。
「它它仿佛在偷偷吸取我的灵力哩。」绮姬凝著黛眉道,迟疑间耸套渐缓。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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