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青将包袱往桌椅上一甩,招呼伙计道:“来两碗茶。”
“好嘞~”伙计应道。
方桌边摆着四张板凳,落衡犹豫了片刻,坐在了紧靠着宜青的那张上。
落衡随手勾起挡在两人之间的包袱,将那只压弯了宜青背脊的包袱轻松提起,放在了另一张空着的板凳上。他双手撑着板凳,小心地将身子朝宜青那厢挪了挪,直到快将身子与对方贴在一处了,才从袖中取出一块素帕,道:“擦一擦。”
他虽是这么说着,却没有半分要将帕子递给宜青的意思。自个儿拈着帕子,认真端详着宜青的面容,好似在想要从何处下手。
经他这么一盯,宜青额头上的细汗登时冒得更多了。
“这天怎的这般热?”宜青解开衣襟,拎着领子扇了扇风,随意找了个由头辩解。
落衡的目光在他胸口裸.露出的小片肌肤上流连不定,轻轻应道:“是呢,也不知是什么天气。”他绞着素帕的手手心也不停地渗着汗珠,都快把整块帕子浸湿了。
“哎哟,您怎的把衣裳给解了?”茶寮的伙计煮好了茶水,托着木盘给两人送来,见到宜青衣衫半解,好心提醒道,“如今可比不得夏天,天凉着呢。您这解开衣裳再吹一阵子风,保准得受凉。”
伙计将托盘放在方桌上,两杯茶水一晃荡,泼出了小半,杯口冒着腾腾热气。
“您这是不常跑商吧?方才停下来,顶多热上一阵子,再过一会儿就得凉啦。这时节摊子上卖的都是热茶,您可别嫌弃,过会儿就该觉着烫嘴也好啦。”伙计爽朗地笑道。
他做着迎来送往的买卖,好心好意提醒这位客人,也没听清两人先前都说了些什么,又被他这一番话搅得好生尴尬。
宜青轻轻地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看向伙计,道:“这位小哥,向你打听个事。”
伙计道:“您尽管说。”
茶寮每日那么多客人来来往往,消息最是灵通。宜青决定在这坐一坐,当然也不全是为着歇脚,他胡诌了个借口,说是要帮人寻赵账房办事,向伙计打听打听这账房的为人。
“?悖??实氖撬?健!被锛埔涣车男θ葜新?巧钜猓?澳?时鹑宋一刮幢叵?茫?庹哉朔克?瞬恢?!?br
落衡不解地看了看宜青,又好奇地盯着伙计。一个县衙的账房先生而已,怎的就变成谁人不知了?在兔子精的心中,唯有那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或是名满天下的文士,才能说得上人人皆知。
伙计一甩肩上的搭布,弯腰低声道:“他啊,是出了名的惧内呀。您二位要是有事求他,不如直接求到他府上的柳氏,还更管用呢。”
宜青道:“你且仔细说说。”
伙计道:“还不是那柳氏上头有人,如今的柳知县便是她嫡亲的大哥,赵账房当初为了寻个靠山娶了柳氏,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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