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是管花房的,
你便带她去拿了吧,且让我偷偷懒,就不多走这两步了。
”
那婢女便点点头:“我还算着那两盆会什么时候送出去呢,原来如此巧。
”
便拉了鹿韭的手去了暖房。
流朱瞅着两人的身影,眉尖又蹙了起来。
眼珠子往下沉了沉,似乎在思虑些什么。
微微叹了口气,回身又进了屋子。
她来到侍者的一旁,柔声将刚才的事跟侍者说了。
侍者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出去。
“主子,今日是否还要去三小姐院里?”
在罗兰端了盆子出去之后,侍者站到韩倾歌身后替她用兔绒的手巾擦拭起了秀发。
韩倾歌闭了眼,舒适的叹了口气。
“过了午时再去罢。
”
韩倾歌睁了眼,望着正前方插着木槿花的美人觚。
上午的阳光透过尺幅窗照射上去,青瓷光润莹泽,映照出了木槿清晰的花影。
“刚才流朱告知我,院里花房的婢女打听主子召鹿韭的事。
”
“怎么,我走了之后这院里的婢女竟然生了异心?”
听到此话,韩倾歌的眉心便皱了起来。
侍者微微的摇了摇头:“这花房里的婢女并不是原先院里的,
更不需说主子走之时虽然没有把院里的婢女们都带走,可也带走了大半。
庭院仍在,当然还是要人打理的。
”
韩倾歌嘴唇微翕,紧了紧,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毕竟这庭院,现今也算不得是她的了。
更不需说,现今她的重心也不在韩府,所以倒也不是太在乎。
“侍者,你说三姐到底是个性突显孤傲了,还是已经看透呢?”
她想了想,便又朝侍者求教。
侍者的手顿了顿,不明该说些什么。
韩倾歌随即自嘲般的笑了下,摇了摇头。
“真是昏头了,此话我也不应问你。
”
又答道:“我略歇歇,到了时辰唤我罢。
”
她闭上了眼,然而却仍在心想午后到了韩筱墨那儿到底该说些什么。
似乎有些难堪,往日里本就来往不深,其实又是有着牵牵连扯的仇恨。
再者说来,韩筱墨是一个机智人,要想探听出什么物品,怕是难的。
也正其缘由此,她才没有立刻去韩筱墨的庭院,只心想回来静静心。
记起儿时在一起随西席先生学习之时,韩筱墨就是最受先生看重的一个。
韩筱墨于诗词,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资质。
又日日研究,时时捧卷。
不止诗书,琴棋书画的确是样样精通,
不似那些在外宣扬的世家女人般,而是实打实的精通。
这些不仅仅只家里人知道,声名原来是从小就传遍了整个锦州的。
可韩筱墨看上去声名甚众好友甚多,
可是也不见她有什么真正的闺中好友,也不见有谁来拜访过。
然而韩倾歌却常常想,这样的一个聪颖的韩筱墨,
到底渴望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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