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记着,现今皇上求子嗣而不可得的状态,
便可知当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到底有多少的郁闷了。
她清楚的了解,什么样的抉择是正确的,
可是要说服自个硬生生的憋屈着去作出那个抉择,真的是让韩倾歌觉得痛楚不已。
她不觉得,自个是那些冷血到能够眼巴巴的盯着一个人去死的人。
更不需说,那个将死之人,是曾经帮助过她的人。
就算对方不知这一点,可是韩倾歌一直在心中很感念。
而现今储君生命垂危,虽不是她的错,可是韩倾歌一直觉得心中不太舒坦。
一个从出生起就注定要当储君,却为之而痛楚的人,现今却要为了另一个人追求储君的地点而丢了生命。
世上之事,果真是造化无常。
要不是身处其中,她大概也会在闲暇之余忆起此事,说笑一二。
后世看前世,往往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终究没有那些真切的体会。
可现今,韩倾歌身处其中,却只觉得无力和悲凉。
她只好眼巴巴的盯着事的出现,却没有力量可以挽回。
救不了储君,也救不了自个。
这种直面着历史潮流滚滚而来的觉得,并不佳受。
尤其是身处其中,分明参与进去却又身如局外人一般的觉得,更不佳受。
这时储君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那些好似要把整个心肺都咳出来的觉得,真的是让韩倾歌听的心惊肉跳的。
溶洞里尽是储君的咳嗽声,惠王那边的下属有些许的骚动,又重新突显清净了起来。
在这里,哪里有逃生的余地?
储君又是这个样子,逃出去了,又能如何呢?
韩倾歌有些黯然的想,自个于这个夫君的认识还是不够啊。
知道他狠心果断,知道他伪装虚伪,却还是被他伪装出来的随和给迷了眼。
惟一庆幸的一点是,幸好没有被彻底的迷了心。
储君说得对,惠王行事,向来算无遗策滴水不漏。
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闲心,坐到这里陪着她,等着看储君断气的那一时。
他是悠闲地很,并不着急让储君去死,
因为他知道,所有的事已经都尽在他的掌握之间了。
思及此一点,韩倾歌嘴里发苦,背上发凉。
一忆起每夜在自个身旁躺着的男人是这样的,这个真相真的是让韩倾歌觉得自个此生有些悲苦。
如果那等视贞洁如命的女人,日后的人生又该怎么办呢?
惠王饶有兴致的盯着储君痛楚的神态,唇边勾着一抹笑意,让韩倾歌盯着发寒。
这个男人,实在是为了自个的大业而没有了人性
这样的人,又岂会如他自个说的,在日后待自个好呢?
韩倾歌想的了解,忍不住有些恼怒。
“祁岁,储君是你的二哥,从来也都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你心想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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