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如此巧的时辰赶来,莫不是被惠王知道了一些什吗?抑或是说,这仅仅不过巧合吗?
那嬷嬷大声回话:“王后的确是在屋中,还望王上稍等,让下人进去回报一声。
王后正在屋中与静安道长喝茶讲话,如果扰了道长便不佳了。
”
静安道长,即是梦娘在这佛堂里修行时候的称号。
还没等惠王回话,门边已经被推开,
韩倾歌盯着外面,说了一声“不必了。
”
她走外出外,朝惠王行了一礼:
“王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妾身先前外出之时已经嘱咐过下人,要他们告知王上的。
莫不是,是那些人偷懒没告知王上不成?”
惠王笑了下:“并不是如此,我已听他们说过了,
只是是很久没见着你觉得挂念,便趁着空过来瞧你一眼。
”
韩倾歌神色发红,垂首细语:“王上又何必如此奔波一趟呢?
只是是在佛堂里小住两日,为家人祈福罢了。
王上如果挂心,过个三两日也就能见得到面了。
”
他们两人在这边你来我往的柔声细语倒是已经习惯了,
可是林秋海在后边盯着,只觉得恶心非常。
她默默地抖了抖身子,拢紧了身上的衣衫。
两人说了半日废话,才最后绕到了正题。
“对了,王上来此,到底其缘由什么呢?
可不要说什么挂念妾身的话来敷衍妾身”
惠王顿住,想了半晌之后,才在韩倾歌的耳旁附耳,
柔声的答道:“我是过来替皇上办一件事的,密旨如此,我也不佳多说。
在外说到,你只需知道我是过来看你的即没错。
”
他倒是对韩倾歌这般坦诚了,可是韩倾歌的心中原来是一个咯噔。
奉了皇上的密旨过来办事?那能是什么事?
莫不是…真的是和那身受重伤的储君爷有关吗?
还是说,惠王是知道了储君爷的事,却欺骗外人说是来看她,
欺骗她说是皇上的密旨,考虑趁着这一次的时机,将储君…除去?
一思及此个可能,韩倾歌的心便如同被吊上了嗓子眼,简直快要蹦出来了。
可是还没等韩倾歌问出一些什么来,惠王便先启齿答道:
“此处是佛堂,我也不佳在此处久留,
更不需说还要赶着去办事,我也只是是顺道过来看看你罢了。
你且在这儿留着,我便先出去了。
”
他说着,便干脆利落的离去了。
韩倾歌和林秋海面面相觑,等到他已经离去之后,罗兰到来回禀。
“主子,王上是往山上去了。
”
她有些担心,柔声答道:“莫不是王上真的是为了…
那一名的事而来的?若真是如此,主子该如何是好?”
“不怕。
”
韩倾歌微微的摇了摇头,到现今她也想了解了,
要是是皇上的密旨,是断然不会对储君有什么损伤的。
惠王如此着急的赶过来,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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