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又朝康王后答道:“大嫂,这事是委屈了你,可这事你也做的有些过了。
既是为兄长圆脸,你又何必将事闹大,闹得如此僵,还不是让兄长的面上过不去?
再者,只是是个妮子,该怎么处置都有例法在,你何必为了这拂了兄长的颜面?
你们毕竟是夫妻,你为的,该服软之时休要逞强。
”
康王后抹了泪水,点了点头。
康王后的陪嫁妮子便扶了康王后站在一边,帮康王后绾起发来。
待两人并肩而站之时,惠王朝院里的下人答道:
“此事就此揭过,不得再提,若在外听得有人风传,你们知道后果。
”
一帮下人垂首应了。
惠王这才回身朝着韩倾歌几人,面上微有惭色:
“让娘子看笑话了,兄长的府中有一池莲花最是文明,寻常人想见都见未到。
我听你身旁的陪嫁婢女说你往日最爱莲花,那池子在东边园子里面,就让青莲带你去吧。
”
他朝大殿下使了一个眼神,又回身嘱托大殿下身旁的大婢女要细细侍候,对韩倾歌笑了下,便先跟大殿下一块离去了。
这婢女在韩倾歌的面前哭的不幸,可是韩倾歌却没有多少同情地意思在里面。
刚才那场面她从头到尾都瞧得清清楚楚,康王后的确是得理不饶人,可是这婢女的主意是重的很。
现今看来,一纸嘴皮子能颠倒是非黑白,这般机智的过了头的婢女,韩倾歌可不敢带在身旁。
可是韩倾歌还没有来得及启齿讲话,便瞅见康王后气势汹汹的带了一帮人过来。
她微微愣神,站起迎接康王后,正准备说些客气的话来,却被康王后给打断了。
康王后冷冷的盯着地上跪着的楚楚不幸样子的紫衣,眼光凶狠,朝身后的下人嘱托道:
“把这贱蹄子丢下池子里去还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跑到惠王后眼前嚼舌头,
这样无法无天的物品,今日个我若是不整理你,来日这府里随意一个蹄子都能踩到本王后的头顶去了”
她说罢这些话后,才侧过身来盯着韩倾歌,粗粗的行了一礼。
“让三弟妹看笑话了,这府里的家真相在有些繁琐,弟妹在这儿坐着看一番好戏即是。
”
她面上的神色并没有多亲密,反倒略带了一丁点疏远轻视的滋味。
看得出来,这康王后于韩倾歌并没有多少尊重的意思。
直截了当的在韩倾歌的面前整理人不说,还这般不讲礼数,
甚至话里面直接明示了这是康王府中的家事,意味着让韩倾歌不要插手。
康王后这般样子,罗兰甚是看只是眼,上前一步正准备讲话,却被韩倾歌给拦了下来。
韩倾歌点头浅笑:“大嫂既是如此说,那小妹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说罢她便老神在在的坐下,还真作出一双看戏的样子来了。
见她这样识趣,原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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