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倾歌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嬷嬷是个机智的,
知道什么物品该拿什么物品不应拿,
讲话也有理有据。
老太君同样是个有手腕的,
听完这嬷嬷的话竟然没有当场大怒拿下风岸问罪,
而是让她辩解。
只是这风岸…
按照那嬷嬷的话,
那风岸给银两的婢女应该是十分熟识的婢女,
到底会是谁呢?
不幸韩倾歌上一世并不了解府里这些婢女嬷嬷们其中的关联,
现今当然也无法知道,
只好默默地坐到一边瞎猜。
就在韩倾歌自个儿猜的头疼之时,
身后的罗兰悄悄的走了过来,
朝陈婆子招了招手。
陈婆子蹲了下来,
罗兰在她耳旁细语:
“嬷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嬷嬷的女儿即是我们院里的银杏吧?”
见陈婆子点了点头,她继续说下去:
“今日我从大太太院里回来之时,
瞅见风岸湿了一身的衣衫站在院里面,
听说是那银杏差点打翻了水盆。
风岸同我说,
如果婆婆你问起就说是那银杏的娘生病了,可是现今瞧来…”
她没说罢,
陈婆子当然了解,这站着的不正是银杏的娘亲吗?
那么很显然的,那风岸定然是有什么事瞒着她的。
陈婆子想了想,
缓步来到老太君身旁,将这些话同老太君说了。
她们两人讲话的声音虽小,
可是刚好在韩倾歌的一旁,
两人又都觉得韩倾歌只是是四岁的孩童,
便也没太防备她,这些话也就都落入了她的耳中。
这嬷嬷的女儿竟是银杏!
韩倾歌于银杏这个妮子还是印象很很好的,
勤快又老实,虽说略显木讷,
可总好过那些自作机智的。
思及此,她对这个风岸便有些不喜了。
虽说开始看来,这妮子十分聪颖有手腕,
日后有如此一个妮子必然轻松许多,
可那是建立在这婢女于老太君是忠诚的前提以下。
既然她是对老太君忠诚的,
那么便不可能忠诚于邵姨太,
日后纵使不是完全听命于自个,
以老太君的性子也不会阻拦她处事,
更不会私底下使绊子。
可就现今看来,这风岸似乎是另一个月舒了。
在老太君身旁长大的,处事如此隐秘,
甚至还牵连到了大笔的银两,
不管是自个院里还是老太君院里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样心计深沉的妮子,做这种事到底是为了什吗?
又是替谁处事的?
这些事略想一想,便能知道答案了。
虽说还不知做这事的企图何在,
可这妮子背弃了老太君是显而易见的事。
韩倾歌能想得到,
这屋子里的许多人也便都想得到,
望向风岸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轻视和不屑。
老太君待她如此好,从小带在身旁,
给了她如此荣耀,
这会子跟在五小姐身旁,
日后的前程明眼人都看得到。
老太君既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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