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倾歌也相信,要不是定安皇女一直在纠缠着惠王殿下,
而她又恰恰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点,嫁于惠王这一件事绝对是轮不上她的。
可是,那又如何?
不是每一次的高攀全是心甘情愿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进入后宫乃是全天底下最高攀的事了,可是又有几个女人是由衷想进去的?
诚然惠王殿下的身份身份都比她好,相貌英俊随和体贴风流倜傥…总总不足以形容。
可是她并不愿嫁于惠王,这并非是矫情。
纵然这京都里的乃至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嫁于他,认为这是一件美事。
莫不是还不允许有人认为这是一件苦差事了吗?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人跟人其中的主意原先就差别甚大。
莫不是就真的其缘由她在高攀,所以就要心怀感恩,
欣喜不已的摇尾乞怜了吗?她做不出来
“基本上这件事就如此定下来,韩府那边和皇上那边我自会去说,
你只需要现今安安心心的守在家里,给自个绣好出嫁的衣衫罢”
太后十分痛快的敲定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韩倾歌的反应。
哪怕注意到了,也不会放于心上,因为太后知道没有人可以拒绝她的提议。
韩倾歌不是那些心肠狠辣的可以舍弃掉身旁任何人的孤胆英雄,
也不是可以抛弃掉家人恩情的白眼狼,所以太后觉得,
在这件事上韩倾歌的意见没有什么重要的。
自个能将她捏在手里,只需一个不满就可以将她捏死,
只若不是从来不需脑子去思考的人,就不会作出什么无知的事来。
而太后所认为的,当然是韩倾歌所忌惮的。
所以韩倾歌不敢也不能提出反抗的声音,不过十分顺从的赞成了下来。
“既然太后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事,
太后考虑的如此周全,那民女一切听凭太后嘱托。
不过…”
她略微顿了顿,提出了自个的困惑:
“现今大太太不见了的事应该是最着紧的,
太后即即是要安排惠王殿下的亲事,
是不是也应该些许拖上一些时日,免得…有人闲话?”
“不需要考虑拖时候了,我既然今日把你喊过来,就是要提前让你做好准备的。
两边我都早已经打过了招呼,黄历我也看过了,
你们两人的生辰七字也请人算过,三月之后十四日正是大好的时间,
你就等着做一个欢欢喜喜什么都不需操心的新嫁娘吧。
”
实在是屈辱…
韩倾歌抿着唇,心中的困惑却愈来愈盛。
为什么太后会要赶在大太太不见了的这个时候把自个嫁出去呢?按理而言,这完全不符合情理。
而太后此番与她的对话咄咄逼人,也并不符合太后往常的习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说太后作为韩府女儿,
当然是可以做主的,可是毕竟大太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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