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讨厌,其实天生便带了一种亲密。
要知道韩倾歌除非是对待亲密的人,
否则不可能流显出如此明显的讨厌来的。
对待讨厌之人,笑着点头避开就好,
又怎么会如此撕开脸面的去体现出自个的讨厌呢?
要不是这次的相遇过于于偶然,否则在第1次看到三殿下之时,
她应该是体现得十分得体,并且不会显显出这样莫明其妙的讨厌的。
现今要怎么挽救这种局面?真是一个叫人头疼的问题…
等到那些人的声音逐渐隐没了之后,
韩倾歌盯着横在她面前的祁岁,眉心很是跳了两跳。
不能体现出敌意,也不能体现出讨厌…
如此心中反复的提示着自个,韩倾歌的面上现出了一抹浅笑,
柔声答道:“那些人已经走了,惠王殿下已经可以出去继续饮酒了。
”
可以出去的意思,即是不要继续挡在这儿了。
哪怕三殿下不愿走,她还想早点儿脱离这个鬼所在呢
不过很遗憾,祁岁或是无意或是有意的仿若没有听懂韩倾歌的话,
偏头盯着韩倾歌,也随着微微一笑:
“现今我原来是不愿再去饮酒了,毕竟被人打扰了之后,那份心绪也就随之隐没了。
”
所以说,难道全是她的错不成?
韩倾歌觉得好气又可笑,简直都不明该说些什么了。
她压下心尖那份怪异的觉得,轻生答道:
“虽是如此,可毕竟这处并不是什么好停留的所在。
惠王殿下如果没有心绪饮酒了,还有许多别的事可以做。
荣诚皇女举办的这次筵席十分的繁华,
前方有诸多京都里的贵女们,同样也有许多郎君们。
可以吟诗赏花,还可以行酒令,有那么事可以做,惠王殿下又何必停留此处呢?”
听到她的话,祁岁低着头微微轻一笑。
再扬起头之时,眉眼间尽是满满的笑意,
他挑眉求教:“如果我不喜那吟诗赏花还有行酒令的事,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停留下这儿了呢?”
两人正在讲话之时,突然又出来了一个声音,俩人忍不住同时闭上了嘴。
不过这次声音的主子似乎就是直奔着祁岁而来的,
看到草地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酒瓶,
冷哼了一声,提出声音叫了起来:“祁岁,你要是还是个男人,就给我滚出来”
韩倾歌如此心想,忍不住对外面的那个女人有些新奇。
毕竟能够当面喊出三殿下名讳的人不多,能如此喊又有这般胆量的更不多了。
她是深知身旁的这个男人面上看上去似乎于女人很好讲话,可是真相上是多么冷酷无情的。
他于所有的女人面上都十分的和善,可以讨得任何人的欢心。
可是上一秒他还在对你笑之时,
下一秒就能捅一手刀子到你的心口里,不管你是不是女人。
而看三殿下的立场,
似乎于外面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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