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有经验,虽说上一世也随着进过几回青楼打探动静,
可也只是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更加不了解男人的主意。
若这果真是采花贼,韩倾歌越是这般桀骜不驯的样子,
就越是容易引起男人的兴趣,到最后落得悲惨下场。
不过这般事,除去那些窑姑娘,哪个女人会有经验?
所以她不知也不足为奇。
那采花贼被她这样的眼光看的一愣,
倒就像不甚了解她为什么会如此盯着自个一般。
他清了清喉咙,问起她的话来:
“你和林秋海是什么关联?”
林秋海?听到他如此问,
韩倾歌忍不住困惑了起来,更多的则是茫然。
这采花贼莫不是是外地来的不成?
否则可凡在锦州城里住过的都该知道,她是林秋海的师妹啊?
这件事在锦州早已经传开了,纵是没见过她的,只要看到林秋海在一旁,也该是能猜得到的。
他现今既然问起了林秋海,就应该能猜得到她是谁的。
如此说来,这个人竟果真不是锦州人氏了,
否则一般的采花贼又岂会冒着那般大的风险,仅为了一时的爽快就得罪了堂堂韩府呢?
思及此,韩倾歌的心忍不住安定了一些。
她眨了眨眼,示意他还没有给自个解开哑穴,从来就开不了口。
那采花贼开始还不了解她是什么意思,见她嘴也不张,还以为她不愿说。
等她把眼眸都眨酸了,那男人才算作反映了过来,面上一红。
虽说他面皮黑不太看得出来,
可毕竟细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到的,见他这般,韩倾歌却忍不住在心中觉得有些可笑。
没思及此采花贼竟还如此羞涩,要不是处在这般情境里,她简直都要以为这不是什么坏人了。
那男人快速的伸过手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韩倾歌张了张嘴,发觉自个果然能讲话了。
韩倾歌轻咳了一声,启齿答复那男人的问题:“林秋海是我的师姐。”
如此说,就算不是锦州的人,也该是知道她到底是谁的罢?
韩府的嫡出小姐和皇长女的孙女儿混在一起的事,
这几年来早已经传遍大梁了,现今还有谁不知的呢?
可是那采花贼显然什么都不知,听到韩倾歌如此说,
他愣了一下:“我倒是知道柳秀娘似乎是收了个徒弟,不曾想是你。
对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如此启齿,反倒换成韩倾歌呆住了。
她上下看了那采花贼一眼,小心翼翼地求教:“你不是锦州人吗?”
她并没有直接问他是否是大梁人,除去大梁那些名门之人,也都不定是能知道的。
只是在锦州这个所在,实在是无人不明了,所以她如此问是理所当然。
那采花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的确是锦州人,可是这又跟我不知你有什么关联?”
“若你是锦州人,那末即是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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