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柱托着下巴回想了下,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意不自觉地收了起来。神色瞬间变得沉重,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人听到:“我记得你昨天才去过吧。”
“啊,练习的时候又扭到了。”富冈义勇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无力垂下的左手手腕,摸上去还有些刺痛,语气平淡:“再去复查下。”
宇髄天元闻言顿时用一种看烈士的目光看着他。
他拍了拍富冈义勇的肩膀,沉痛道:“要活着回来啊,你还欠了我们一顿牡丹锅呢。”
“没问题,直接认错就好了。”业务娴熟的炼狱杏寿郎对着富冈义勇比了个大拇指,神采奕奕地为他打气:“只要你的眼神足够真挚,灶门少女一定会理解你的!”
今天的炎柱也是元气满满,每根头发丝都在闪闪发光。
被灶门炭子用怪力按头喝下一碗巨苦解药的宇髄天元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某种意义上来讲,天然真好呢。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与两人道别后就往蝶屋走去。他拉开蝶屋的纸门,扑面而来的紫藤花香薰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白皙的鼻头泛着淡淡的红。
这个味道不要说是鬼,就连他这个正常人类都要对紫藤花生理性不适。
蝶屋常年点着紫藤花熏香,房间插着几只紫藤花花藤作为装饰,给病人擦拭身体的毛巾也用紫藤花精油泡过。每次从蝶屋住院出来,整个人都感觉被人用紫藤花从里到外洗礼了一遍,成功让低等级鬼见到他们就忍不住当场裂开。
于是鬼中就盛传着鬼杀队全员用毒的传闻。
大家绑双马尾绑得越发法勤快了。
“这不是富冈先生吗?你怎么又来了?”灶门炭子听到外面的动静,几步走了过来,双手抱臂站定,将富冈义勇无情地堵在门口:“你是又受伤了吗?”
“嗯,今天练习呼吸法的时候扭到了。”
灶门炭子的额头冒出了第一根青筋:“我昨天才告诉过你不要动那只手。”
富冈义勇点头,表示自己记得:“啊。”
灶门炭子被他这冥顽不灵、不听医嘱的样子气到怒极反笑:“你是想让狗丸成为你的专属陪伴犬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狗的耳朵一竖,抛弃自己最爱的骨头,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身后的尾巴欢快地摇动着。
“汪汪汪!”
富冈义勇瞳孔地震,头发都要炸起来。
他警惕地看了眼地上的小狗,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又看向歪头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灶门炭子,湖蓝色的双眸微动。垂下眼,低头认真地看着炭子,抿了抿唇开口道——
“抱歉,没有下次了。”
“……”
“给你添麻烦了。”
“……”
“其实我自己恢复也可以。”
“……”
“打扰了。”
“你进来吧,我给你治。”
灶门炭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让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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