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小猫,正默不作声地蹭着主人的毛毯子。
锖兔慢吞吞地吞咽着手上的食物,灰色的双眸一会看看炭子,一会又转头看了看鳞泷老师,总觉得自家老师这慈祥的眼神放在炭子的身上十分诡异。
——灶门炭子其人压根不适合温馨的画风,只适合尖叫的鬼。
相比还有心情在心中暗自腹诽、神情惬意放松的锖兔,富冈义勇就显得拘谨了许多。
他抿了抿唇,双手握拳放在腿上,一顿欲言又止。
鳞泷左近次看出了义勇的犹豫,心中暗自叹息,低声规劝:“义勇,想说什么就说吧,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拘谨。”
富冈义勇沉默了片刻,湖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无措,像是被人投下石子的水面,漾出一圈圈波纹。义勇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鳞泷左近次的视线。他本来就不大想回狭雾山,在鬼杀队的时候也都是躲着这里走,就算是成为水柱的那天也不过是往狭雾山寄了一封信报备。
——与锖兔和炭治郎不同,他不配被称为鳞泷的弟子。
义勇认为在最终考核中被昏迷、顶替了受伤的锖兔成为水柱的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见鳞泷先生,要不是锖兔一直以来软硬皆施地开解,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没资格称呼鳞泷为老师。
作为当初正面接受过富冈义勇真心话暴击的人,灶门炭子十分清楚这是他“葡萄美酒夜光卑”的职业病又犯了。
身为一名温柔善良又有医德的医生,为病人排忧解难就是她的责任。
社会我炭姐笑容满面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瓶,直接按着义勇的脑袋灌了下去。
完全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的的富冈义勇瞳孔地震。
“你为什么带着这个?”义勇说完便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说出什么了不得的事。
“知道要和富冈先生你一起出去的时候我就带着了。”炭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我只是个弱女子,如果有人误会了富冈先生的意思,要对我们不利就不好了。”
锖兔吃饭的手一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大可不必。
还是鳞泷左近次比较关心自己学生的身体,询问炭子道:“这是?”
“放心,只是无害的吐真剂,富冈先生专属定制版。”炭子托着下巴,对还在垂死挣扎的富冈义勇眨了下右眼,暗红色双瞳如暖色的烛火:“富冈先生,你如果有什么想对鳞泷先生他们说的,现在就直说吧。”
顿了顿又友情提醒一句:“你捂着嘴巴也没用,连我都没有解药。”
这语气,这句式,简直和“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义勇,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锖兔也看出义勇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不赞同地拧着眉头:“男子汉就该是有话直说的!”
“我一直都是有话直说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富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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