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再看那块玉如意雕纹林字居中分明是林府的令牌。
细想一下楼澈面无表情地把令牌收入袖中。管家只一边劝说雪大了站久了伤身。
不理会管家和楼盛的劝言在院中静立着直等到满院都蒙上了一层银白他才悠然道:“归晚必然喜欢这景色”不等楼盛和管家作出反映他走向内院卧房大步流星“现在就去准备一个时辰后出。”管家面色苍白楼盛低头不语。
这相府的一景一物都是经久耐看的今日入眼更觉得亲切至极楼澈一路走来轻声推开房门半掩的门扉内归晚卧躺在贵妃椅中房内暖意融融中央处摆着炭火盆哔剥作响蹑声走进房香炉熏烟袅袅如兰淡香飘忽鼻端他掩上门坐到贵妃椅的后端静静观赏归晚的睡颜。
古人说美人春睡如海棠他的归晚却比海棠更胜几分因房内温暖皮肤透出婴儿般透明的质感红粉绯绯恬淡的睡容宛如观音。
就算一辈子陪着这样的睡颜也不会生厌恋恋地看着时间停泄不前一时温情四溢楼澈轻抚上她触手温腻心中一荡忽然那炭火一声毕剥响在静谧的房内震醒了他狠下心他轻摇归晚的肩膀看她慢慢从酣梦中苏醒睁开眼因沉睡而迷朦的眼神对上楼澈泛起笑:“夫君。”
宠溺的轻轻一拧她的脸蛋楼澈笑谑:“看你哪还有丞相夫人的样子。”
顺手一整衣领把头拢到颈后归晚雅笑如菊:“夫君哪还有丞相的样子。”
想自己在她面前的确无半点威严楼澈一时倒无语可答见她脂粉未施皎如清月长飘然泛出润泽搂过她手抚上她的滑地不可思议比之江南锦缎丝毫不差。心中忽地一动他牵起她的手到梳妆台前。
归晚见他拿起骨梳讶然道:“夫君?”
“看我给你梳个美美的式。”他的手能画山、水、鱼、虫能书真、草、隶、篆这小小梳岂能难倒他。
听他说得有趣归晚任他为之楼澈的手修长洁白在男子中少见的好看此刻梳子在他手中倒似戏法一般片刻时光就梳出一个髻简单雅致。他四顾拿起桌上的簪放在髻上对比又觉得太俗最后只挑支银簪插在上配上归晚的眉如墨画轻颦浅笑相得益彰。
凝视归晚楼澈恍然失魂他的归晚总是淡淡的笑笑意变浓时脸颊旁现出梨窝浅浅好似晨曦初现又如拨云见月;她的瞳色淡悠乍看是清泽细看是深潭蕴着流光异彩……
他的归晚……
“夫君?”惊觉他手势骤停神情晦涩归晚仰起脖子直看进他瞳眸深处去“怎么了?”
心底最柔软的一处柔情四起楼澈握住她的手:“归晚你先离开京城到北边去。”
听他如是说心中一凉归晚错愕地盯着他已然明白他话中意思形势已经刻不容缓到这地步了?
“不要”坚定地拒绝“我不离开这里。”
“归晚听着你暂离这里不管能不能成我都会去接你听说在北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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