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倒了一杯茶,低声说:“梁先生今天来,是找我有事吗?”
梁水并不碰我给他倒的那杯水,他似乎有些洁癖,因为他身上竟然随身带了一块消毒方巾,身上隐隐约约有种消毒水的味道。
他说:“我是来和你询问一些问题。”
从他这句话看出,他是一个很直接的人,所以我也直接切入主题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梁水突然从口袋内拿出了一张照片,他放在桌上后,便缓缓推到了我面前,他说:“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将照片从桌上拿了起来,看了一眼,现是那天被我命令枪毙的仆人。
我说:“我认识。”
梁水说:“我了解事情的始末,这个人就是给您儿子下毒之人的奶妈是吗?”
我说:“是。”
梁水说:“听说她是受秋霜的胁迫,才给您儿子下毒的。”
我说:“她是这样和我说的。”
梁水用消毒方巾擦了擦鼻尖,大约是屋内的气味并不受他喜欢,我反应过来,便立马唤来仆人,让她们将窗台的两瓶花给抬走。
等花全部被抬走后,他呼吸才顺畅了一些。
我说:“梁先生有花粉症?”
他闷声回了一个嗯字,他将消毒方巾收进口袋内后,将岔开的话重新拉了回来,他说:“那这个奶妈去哪里了。”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好半晌才回:“当场被枪决了。”
他听到我这句话,嘴角突然勾起一丝诡异的笑,他说:“是谁吩咐的。”
我说:“是我。”
梁水锐利的眼神直接射向我,他咄咄逼人问:“为什么要杀了她。”
我听到他这样的话,瞬间便笑了出来,我说:“梁先生,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可笑吗?给我儿子下毒的人,我为什么要留着?难道,我还留着等她来下第二次毒?”
梁水目光定定看向我,他说:“作为一个母亲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好借口,可对于我来说,您现在所杀的,是一个关键的证人。”
我嘴角客套的笑慢慢凝固,我说:“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我笑而不语,很显然这个梁水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而且在他眼里,他并不忌讳我的身份和我和沈从安之间的关系,我从他眼里看不到尊重与敬重,我对于他来说,只是普通的嫌疑人之一。
我也不打算计较什么,更没有什么话可说。
屋内便这样陷入了沉默,当我以为梁水会识趣离开,可谁知道他下一秒又说了一句话,他说:“不过,好在,这个人并没有死。”
我听到他这句话,猛然将视线掠到他身上。
他声音没有起伏说:“有人在m市的菜市场看到了她。”
我当即便问:“这怎么可能?这是我亲自下达的命令,怎么可能没被枪决?!”
梁水在仔细观察我对于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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