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满脸警惕的瞧着我。
很显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因为她看我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恨意。
我望着她好久,都没有动,她忽然用手指着我的小腹,小心翼翼说:“孩、孩子。”
她伸出手要来摸,乔秘书当即便怒斥了一声,吓得她立马往后一缩,又再次满脸警惕又害怕看向我们。
乔秘书皱眉说:“秦姐,她现在成了疯子,您还是做前边来吧,小心她伤到您。”
我摇头说了一句不碍事,然后再次将视线落在了肖杉的身上,她目光还落在我小腹上。
我笑着问:“想摸摸看吗?想的话,就把手给我。”
她听到我这句话,立马用力点点头,她有些胆怯的伸出那双脏兮兮的手,即将碰到我小腹时,她又抬起脸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得我的同意。
我笑着鼓励她说:“摸吧,没事的,孩子不嫌脏。”
她这才放心地将手落在我小腹上,刚抚摸了一下,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腹,当她感觉手下平瘪一片时,她脸色震了一下,然后便咧嘴朝我一笑,她摇着头说:“我没有孩子。”
她将手从我小腹上收了回来,然后在身上狠狠擦了几下,忽然间满是迷茫问我:“我的孩子去哪里了?”
我愣了愣,好半晌才说:“你的孩子……”
我想了想,从口袋内掏出一颗糖给她,她看到后,像是个孩子一般眉开眼笑,从我手上接过后,便迫不及待将糖塞入嘴里,她含了好久,忽然对我说了一句:“谢谢。”
我好久都没有动,莫名觉得嗓子和眼睛干燥,她仍旧在对我笑。
我别扭的从她脸上收回视线,将视线投向车窗外时,一大滴一大滴热泪,忽然往我眼眶外滚。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肖杉,那时候的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在林荫小道上跑啊跳啊,到最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再也听不见她的笑声,只有她哭声,如此的惨烈。
她在我耳边问我,舒尔,我们会不会死。
我说,不会,我们怎么会死。
可是我才刚说出这样一句话,下一秒的肖杉便被十几个男人拽垃圾一般,拽到了一个稻草堆里,被人他们扒着衣服。
她尖叫着,她哀求,她喊着舒尔,舒尔,一句一句,刺入我心底。
那时候,我连救她的勇气都没有,就那样看着她年幼的身体,被那些人粗鲁的糟蹋。
整整一个小时,当那些男人离开后,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躺在那堆草丛里,我颤抖着双腿一点一点爬到她身边,小心翼翼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和身上的血。
我说,杉杉,你醒醒,没事了。
她这才动了两下眼睛,声音嘶哑得更男人一样的粗哑,她问我,我是不是脏了。
我死死咬住唇,不说话,因为她下体全都是血和脏污的黏液。
她绝望的大哭了出来。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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