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打铁,可是锻刀这个事情,他也没把握啊,还要劝你别灰心,试一试,保不准就能锻出来呢。”
“你说,这搁谁受得了?这可是你最心肝宝贝的刀呀!”
行迟自打认识她,当真是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
好比现在。
没有哪个人,能这般煞有介事深入浅出地与他讲明白自己的心境。
而且,他还是理亏的那一方。
“……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语气诚恳,苏林晚收了声,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
只是这句之后,那人就不再说话,她怕是将他打击得厉害了,好心安慰了一句:“你别难过,我不是瞧不起你的医术,轻羽说我的肩上便是你治的,想来应是与那药谷学了些东西,我今日说这么多,只是觉得术业有专攻,你别往心里去。”
“嗯。”行迟有些语塞,片刻才道,“此事是我不对,你的眼睛自然是心肝宝贝,不能当儿戏。一会我就去药谷传信,尽可能还是请席谷主替你医治。”
哎?
倒也……不必……
人老人家才闭了关,怎么好去敲门跟着他们奔波往京中去?
苏林晚赶紧伸手,轻易就逮了他衣袖:“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必去叨扰的,我可以与爹娘说,治病本身就需要时间么!”
她一着急就要抓他衣袖,倒是抓得越来越准了。
行迟微微一笑:“无妨的。”
于是第二日,原本是要奔马而行的路程,改成了马车。
这一次,苏林晚有了经验,特意抱了一些话本子上来。
此行轻便,只带了轻墨一个照顾她。
不过因为姑爷也是一并上的马车,轻墨便就识趣坐到了后边的车厢中。
两两相对,还是行迟先开了口:“这是?”
“这次你来挑,你挑中哪一本,就读哪一本。”苏林晚跟捏叶子牌一般捏着五本册子往前一递,“上次我陪你看的道德经,礼尚往来,该你陪我啦!”
行迟缓缓扫过去,终于见识到了大婚那日她口中风靡京城的戏本。
突然有些后悔那日命行风去买了一箱子书送进韶光院。
虽然很想辩驳一句,前一次她所谓陪他看,不过是他读她睡,算不得真的。
可鬼使神差的,修长的手指却是夹出了一本书名看着正常的。
还没打开,便就见身旁人双手撑着膝盖,往自己这边探了探,神秘秘地问:“是哪本是哪本?!”
这感觉……
好似是一只小狐狸对着一排瘦肉喜恻恻搓着爪子然后闭上眼说:“我不看,我就随手一摸,中了哪个我就吃哪个!”
怎么想,都是不会吃亏的。
行迟伸出一根手指将她略微推远了些,这才低头读了书名:“惊弓。”
“啊,惊弓之鸟的惊弓吗?”
“是。”
苏林晚伸手摸到了边上的小毯子,往自己身上搂了搂,以一种最惬意的姿势愉快道:“好!那我们就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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