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倒怀茶吧,就当赔罪了。”
怀秀一喜,莫说倒一杯,就是倒一壶也行。
怀秀赶紧倒了一怀茶,双手递给朱煜,恭敬道,“世子请。”
但朱煜久久未接,怀秀正诧异着,听朱煜说来,“你喝了吧。”
“世子......”
“喝吧,没有毒。”
怀秀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踌躇着喝了一口,只觉一阵甘甜,又喝了一口,说实在的跑了几条街,她早就又渴又累了,喝完后,满足的将茶怀放下,正要感谢朱煜,朱煜己起身,拿着一张帕子,准备为她擦汗,怀秀受惊似的连退两步,警惕的看着朱煜。
朱煜嗤一声,但那笑意很冷,因她的拒绝有些气恼,于是将帕子丢到她怀里,“自己擦。”
“不,不用了......我有帕子。”怀秀将朱煜的帕子小心的放在桌上,然而自己找了半天,也未找到一张帕子来,她从来不带那玩意儿,干脆扯起袖子往额上抹。
朱煜啧啧两声,“你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朱煜再次拿起帕子,不容怀秀拒绝,有些霸道的替她擦汗。怀秀一身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意思?
玩暖昧吗?
然而,抬头看他,他十分认真的样子,并无半点戏虐,依旧是那个在船上彬彬有礼的公子。
怀秀不由得红了红脸。“我自己来。”她接过帕子,自己胡乱擦擦。
朱煜菀尔,“这才是一个姑娘该有的样子。”
说得她以前不是姑娘一样,怀秀正要反驳,罢了,有求于人,他说什么都对。
朱煜又道,“好了,说说你的来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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