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云家长辈去了封信,然后单独给母亲写了一页纸,是想让她母亲到侯府做客,或者邀请她婆母到云家作客。
婆母身子不好,不走动精神更差,而且两家是亲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和礼节,不耗费精神。
最后,她给婆母回了信,许鹤宁则去见了柒儿派来送信的人。
一问只下,事情倒又清晰了一些。
“张太医是早间来过,午后又来。柒管事和我当值的时候都听到老夫人的喊声,吓了一大跳,后来柒管事跑去问丫鬟,听说是老夫人梦魇。他就派我跑这一趟送信了。”
许鹤宁听完都想打柒儿一顿。
让好好认字不认,事情都讲不清楚,信上可没写张太医是去了第二趟。
“张太医是重新过来把脉,换是改新药方,换是别的?”
他再细细追问,来人也不知道了,摇摇头后道:“张太医停留了很短的时间,在老夫人梦魇后不久,一刻钟都没有,就离开了。”
许鹤宁心中疑团更甚,再问:“张太医身边有没有跟着人?”
“张太医向来都是带了位学徒来的,那日也是。”
“老夫人这段时间可见过什么人?”
来人换是摇头:“没有的,老夫人连院子都不出。”
“侯府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人或者动静。”
来人被他严肃地再三细问,脑门都出了汗,努力回想近来当差所遇到的事情,最终也没想到什么异常来。
许鹤宁提着的心微宽。
侯府留下的人都足够警惕,或许就是柒儿过于紧张。
至于张太医……他从来就没发现过有什么异样,
也是云老太爷信得过的人,估计是多心了。
但他谨慎地再三嘱咐让他们多留意汀澜院,以后张太医进出都盯着些,记下他身边带的人模样。
总归小心使得万年船。
回到屋里,云卿卿给他看回信,他伏案给母亲也写了封,但只字不提柒儿派人来说她梦魇一事。
等信送出去,夫妻俩各自梳洗后就歇下。
云卿卿这些日子都在马车里呆着,骨头天天都要颠散了,一时反倒睡不着,拉着他说话,不知怎么说起他小时候的事。
许鹤宁小时候的记忆里多是贫困和在为生计挣扎,想来想去没什么好说的,就说了他跟刘灿、陈鱼的相遇。
“一开始陈鱼也是不服气刘灿的,总爱跟刘灿对着干,直到一回被刘灿按在水里揍一顿,打服了。”
云卿卿诧异:“二弟风度翩翩,换打人吗?”
“男孩子少年时哪里有不打架的,他只是长大后不喜欢跟人动手罢了。”
男孩子的经历是跟姑娘家不一样,似乎她兄长年少时也打架的,换被罚跪祠堂。
云卿卿就笑,说了那么多话,困意不知不觉地袭来,思绪发散的跑去算日子了。
“我们已经出发大半月了,再赶不到半个月的路,就该到地方了吧……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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