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正好逛到这儿,估计也不会发现。
而且……有个形容女子有个叫临水照花的词,有指女子自傲只意。玉簪花正好就在池边,总感觉怪怪的。
她免不得多看了几眼,许母已经神色如常,拉着她再四处走走。
下午,许鹤宁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湿哒哒的,连头发都在滴水。
“你这是跳湖里抓鱼了?”云卿卿被他吓一跳,好好的怎么闹成落汤鸡的模样。
许鹤宁进屋就扯下软甲,当着她面就除衣裳:“可不是跳湖里了。”
“巡到外城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孩落河里了,我就跳下去捞人了。怎么京城的士兵都是旱鸭子不成,站在岸上干瞪眼,不瞪眼的跑去找竹竿,等他找来黄花菜都要凉。”
他边说,上身已经光了。
云卿卿忙去抱了干净的布巾过来,递给他让他擦身。
“后头,我看不见。”许鹤宁不客气地指指后边。
几日修养,伤口已经掉痂,新长出来的肉是粉色的,和他身上
肤色十分不搭。
云卿卿给他擦着,好笑道:“怎么你脸和身上不是一个色,脸明明天天晒着,居然比身上白。”
“可能以前我都带斗笠,但是光着身子吧。”
“你就那么臭不要脸!”
光着身子到处跑啊?
云卿卿呸他一口。
他笑了起来,转身一把就将人搂怀里,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偷香:“我基本都在船上,随时要下水,穿着衣服吸水了沉,谁爱穿。而且一船都是男人,顶多水里的鱼可能有母的,这你也要醋不成?”
谁要醋啊?
这人真自恋。
云卿卿再呸他一口,把布巾摔他脸上,让他自己去收拾。
等他冲澡出来,她问起许尉临的事:“你究竟要怎么磋磨他?你回来的时候,他走了吗?”
“没走,估计这会走了。”许鹤宁挤她身边,一双大长腿往炕几上一搁,把她账本都蹭起皱了。
她去掐他大腿:“我的账本!”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把脚收下来:“在等两日,老二那估计就回信了。”
这两天云卿卿已经看出他跟刘灿似乎出了些许问题,包括陈鱼。她在兄弟俩跟前提起刘灿,特别是陈鱼,一张脸就臭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他不说,她也不问,总有一天他想说的。
“嗯,不急,生意也不是一夜就能做起来的。”她说着,突然想起今日园子里的事,“园子里有个泉眼,水池不小,你要不要去看看。而且那里种了玉簪花,我看娘好像换蛮喜欢的。”
“什么池子和玉簪花?”许鹤宁转头,迎着光的双眸却显得暗沉。
云卿卿没察觉,依旧笑着说:“我带你去看看,听说那池子以前换泡澡消暑呢。”
秋老虎秋老虎,这几日天气又见热,好不容易来的秋天影子被太阳晒得无影无踪。他似乎挺喜欢水边的,带他去看看或许他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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