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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捷是生死峰二弟子,平日里深居简出,不端二师兄的架子,也不与师弟师妹来往。他不主动揽事,但性子温和,师弟师妹有事相求,只要不过分,他大多都会应允。
“束手卸甲,吃我三剑。”
这八个字,虽然还是江亦捷一贯的斯文语气,梁久久却从中听到了不一样的肃杀。
她有了底气,便从师兄背后跳出来,大着胆子道:“你们鸣兽峰敢不敢比?修士凭实力说话,这可是你说的!”
曾辉望着江亦捷手中的剑芒,知道他敢赌斗,就必是有所倚仗。但他压了江亦捷一个小境界,又深知生死峰底细,傲气不减,反多生一分怒气:“为何不敢?倒是江师兄可要思量清楚了,若你输了,我可不会顾念同门情谊,必会将你扔进鸣兽峰的万蛇窟内,为其饵料。”
鸣兽峰的万蛇窟,在整个芸洲都凶名赫赫,别说筑基期了,就连金丹期的修士掉进去,也不敢保证能全须全尾地出来。
听到万蛇窟的名头,梁久久吓了一跳。她希望师兄为生死峰出头,却不希望师兄有危险。若是江亦捷真的输了……
此事说到底,是因她行事张扬而招来的事端。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可鸣兽峰搬出万蛇窟,分明是要置人于死地。
“不行!”她白着脸大喊,“这不公平,你们鸣兽峰欺人太甚,不过是同门比斗,却要取人性命,我们不比了,此事我定要告知宗门长辈!”
她拽着江亦捷的衣摆,道:“师兄,我们回去吧。
江亦捷拦住她,温声道:“无妨,我不会输。”
梁久久急出一头汗:“可是师兄,万一……”
“没有万一。”
梁久久一愣,望着江亦捷平淡的眼神,满心急躁居然慢慢消停了下来。
她没见识过江亦捷的本事,也没对他抱太大希望,但在她记忆里,江师兄允诺的事,好像就没有做不到的。
“你想怎么比?”江亦捷问。
曾辉道:“就依往年惯例。”
黑蛟性寒,平日都泡在潭水里吐纳寒气,唯有每年三月,它的尾骨生长一寸,磨得它酸痒难耐,心情暴躁,才会飞出水面,在外头作乱。
说是作乱,潭底的锁链仍死死捆着它,让它无法飞离寒潭,只能在水面上扑腾,顺带凶一凶过路的弟子。
天澜宗弟子见惯了它的凶相,非但不怕它,还年年过来在它身上施法,比拼谁能将它打回水里。弟子们使出五花八门的功法,有的不起作用,有的却能撼动蛟身,让它碰一碰潭水。
黑蛟斗法的传统延续了二十多年,至今无人能将它完全打回水里。
毕竟……这般幼稚的比斗,临渊峰是无人参与的。
“好,就依惯例比。”江亦捷道。
曾辉轻松一笑,刚想说什么,就听得寒潭边传来了一阵惊呼。
他回头,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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